老爷,自然一诺千金。
昔日就已经对陆景不住,后来他渐渐成了气候,我亲自去寻他和解、冰释前嫌。
他登高而上,我让南雪虎借他斩草刀。
如今出了变故,我若急着落井下石,难免有些小人行径。”
南停归眼中有些舍不得:“斩草刀是一品名刀,又是家传的宝物……他天生便代表着南家,陆景如果以斩草刀杀人,我南府难辞其咎。”
南老国公冷冷看了南停归一眼,南停归缩了缩头。
哪怕他已年过四十,却仍然惧怕他这位身材矮小的老父亲。
“你们若是争气些,这斩草刀又岂会始终摆在祖庙中?”
“唯一有个争气的,还是个古怪的主,不愿继承我这偌大家业,那斩草放在我南府,是令名刀蒙尘,还不如跟着陆景先生,起码还有出鞘的余地。”
……
盛姿刚刚回京便听到了这样一则令她不知所措的消息。
就如同风暴卷过她的心绪,令她心底生出惊慌来。
长宁街上,宁蔷、陆漪、陆琼都匆匆来寻宁蔷,就连仙游公主也都闻询而来。
“宫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去了宫门,宫门却被紧闭,便是我也要明日才能进。”
仙游公主瞥了一眼盛姿,盛姿眼光有些晦暗。
许久之前,陆景还在陆府,又被拿到太玄府衙时,盛姿还曾经慌里慌张的入宫去寻她,时间一晃便过了两年,两年后,贵为景国公的陆景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可这一次,盛姿又该去寻谁?
陆漪和宁蔷满脸的泪水,陆琼这些日子以来,多有些古怪,整日里与一些大和尚混在一遭,可他却也还是那位纯良少年,陆景出了事,也令他十分焦急。
“陆景又岂会谋反?”
“这里是太玄京,军伍无数,修行者亦无数,如今宫中下令,不知有多少修行者出手,陆景便是再强些,只怕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仙游公主叹了一口气,她本不欲说这些,却见盛姿眼里依然蕴着希冀,她便又不得不说了。
总要给盛姿一些准备,否则陆景若是真就死了,盛姿只怕……
“情之一子最难解,景国公都有了婚期,盛姿哪怕是在桑槐府,也必然在归路上听闻了,她却还这般担忧。”
正在这时,大柱国大公子苏照时也匆匆前来。
过了这些年岁,也许是因为心上人就在太玄京,二人却不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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