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
陆景紧握着杀西楼剑柄,他抬头直视着玉阶上的崇天帝,眼神平静而又冷漠。
崇天帝脸上的笑意越盛,他忽然哈哈大笑,整座太先殿似乎都萦绕着他的笑声。
“观棋先生早有求死之心,早有以自己的性命补足虞渊炀谷之局的心思。
你是他的弟子,他死得其所,你自该高兴些才是。”
自入太先殿以来,始终一语不发的陆景终于开口,他缓缓摇头道:“自我照帝星、见人间之真,观棋先生便再无求死之心。”
崇天帝迈出一步,走下一阶台阶。
顿时,太先殿中就好似群山崩塌,足以媲美天地自然的气魄横压而下落在陆景身上。
陆景闷哼一声,却仍然不愿松开手中的杀西楼。
“既然已入局中,甚至亲手布局,又岂能够中途出去?”
崇天帝道:“观棋先生眷恋人间山水,也曾游遍天下,风流一世。
如今人间遭难,他总不能袖手旁观。”
陆景感受着自己元神、肉身上难以想象的压力,他不再试图与崇天帝争辩,只是带着些许希望询问崇天帝道……
“观棋先生残魄,可曾登天?”
一君一臣,二人一在高处,一在低处。
换做旁人,赶着搬至问崇天帝,只怕早已魂飞魄散。
可对于陆景,崇天帝似乎颇有些耐心,他听到陆景的询问,回答道:“清都君早已被白观棋镇封于元神、魂魄中,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可又并非是同一人。
可清都君乃是玉仙楼之主,他既然来了人间,有了破绽,又怎能再归天上,重新成为那位天教分付与疏狂的楼主?”
陆景站在原地,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崇天帝却忽然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恐怖无比的气魄直压而下。
以陆景今日的修为,却只觉得眼前的崇天帝就好像是一颗真正的恒星,庞大、神秘。
“陆景,你可知河东陈家的厚圣公如何评价你?”
崇天帝一步步走下高台,他的声音厚重又虚无缥缈,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他说,对于天骄,倘若纵容太久,不过只会养出另外一位陈霸先。”
“天下广大,你一路行来,不知树了多少敌人,不知成为了多少人眼中钉肉中刺。
便是北秦、齐国,但有机会,也要取你颈上人头。”
“唯独在这太玄京中,你是少年功绩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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