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潭也偏重于认同年轻人。
开阳剑座看着白鹤羽翼上的檄文,皱起眉头,道:“没想到大伏河中道也有血祭之事。”
蟒衣貂寺背负着双手,眼神灼灼:“怪不得这十几日,你我看到了数十头龙属穿云而过。
想来那些龙属便是前往长柳城,要夺陆景的性命。
这对你我而言,不失为一个机会。”
“机会?”开阳剑座倒提宝剑,似乎有些不解。
蟒衣貂寺冷笑一声:“陆景伤我齐国太子,又助那南风眠杀了七星剑座,现在既然有老龙携众多龙属前去杀他。
我们倒是可以去旁观一番,那老龙能杀陆景倒也罢了,万一陆景侥幸不死,你我便可领我王之命,取了陆景项上人头。”
“能得陆景这样的天骄头颅,对于你我而言都是大功一件。
否则等此事事了,陆景不死,出了河中道,回了太玄京,他那般天赋,只怕下一次走出太玄京,你我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所以我说……数百龙属杀陆景,对于你我而言是一个机会。”
开阳剑座低头不语。
真龙食人,甚至构筑血祭阵法,以生灵性命血肉行血祭之事,这在开阳剑座眼中也必然是一件天大的恶孽。
大伏白衣陆景写下檄文,邀请河中道的天骄,前去长柳城中斩龙,颇具热血。
便如同蟒衣貂寺所言,这确实也是一个机会。
可在开阳剑座看来,在这等关头,他就算不去相助于那与齐国有仇怨的陆景,却也不该落井下石,趁人之危。
此乃小人之举也!
他心中思绪万千,意识到便如同年轻的蟒衣貂寺所言,若失了这个机会,再想要杀陆景就难上加难了。
再过十余载,七星剑座的仇,只怕要被搁置起来,无法轻易讨还。
“长河归长河,高山归高山。
既然如此,我就去相助陆景,让他从那些魍魉真龙嘴里活下来,再用我这柄开阳剑杀他。”
开阳剑座忽然开口。
蟒衣貂寺眼中的笑意刹那间消失不见,他摇头笑着,心中却不以为然。
身在齐国,却还这般迂腐,怪不得齐渊王不喜欢稷下剑阁,也不喜欢修行一字剑意的齐国剑圣。
——
葬龙城上的牌匾,还在闪烁其辉。
夫子杏坛在陆景周遭若隐若现。
陆景端坐在夫子杏坛上,闭目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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