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气血可压真龙,武道之心又坚定非常,寻常心念也如若钢铁一般。
陆景已与玄都李家有怨,少柱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如若天灾,不知这陆景先生……是否能渡过去。」
释怒主持本就慈悲,不忍见杀戮之事。
尤其是这般出彩的少年,可因为这太玄京中的漩涡,就要承受杀身之劫,让他心中也多了些感慨。
南老国公眼皮一动,他忽然想起自己那极为仗义的第六子与陆景走的极近。倘若陆景遭遇危机,以南风眠的性子……
南老国公想起七皇子,又想起李观龙,只是这次……这位老国公却也不再多想什公
「风眠既有此念,就让他去做
一味揣测,一味算计反而落了下乘。」
「走错了一步,就要回头看一看,以免走错第二步。」
陆重山难得离开大藏佛雕之下小屋。
他一路送陆景来到大昭寺山门,盛姿正在那里等他。
「没想到我九湖陆家的血脉中,竟然还能出一位佩剑白衣。」
陆重山一身青衣,走在陆景身旁:「我平日里偶尔也会洒扫大昭寺,也听许多香客谈论过你。
这数月以来发生了许多事,你也经历了许多。
我自己在这大昭寺中倒也清闲,每日只读一读佛经,参一参佛,你倒也不必特意来看我。」
陆景并未隐瞒,道:「叔父,今日我要去一趟长宁街。」
陆重山似有不解。
陆景直言道:「圣君已经允我之请……我执律法雷霆,不曾受朝中官职,又有三试优胜……
我母亲为大伏育才,朝中愿意赐她诰命。
而她如今还埋在陆府太玄京中的墓葬里,终归有些不妥。」
那一位始终慈爱,又身有傲骨的母亲,确实值得躺在青山绿水间。
若非自己身患重病,又不放心于年幼的陆景,这一位母亲想来绝不会前来太玄京,寄人篱下,受到诸多折辱。
「今日…」陆重山低头思索一番又抬头道:「此事是陆府欠你们母子,生子不养,养而不公,在陆府偌大家业之下,甚至还苛刻对待你们,是陆家的不是。」陆重山话语至此,忽然停下脚步:「叔父也许已经命不久矣,但还是替九湖陆家为你道一声歉。」
「叔父不必如此。」
陆景道:「自我八岁时前来太玄京,进了九湖陆家,叔父就已不在,终日在这大昭寺中,又何须代替九湖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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