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闲暇,也可尝试一二。”
陆景笑着朝那人点了点头。
褚野山摆手道:“既然如此,倒是我打扰了,景先生,我愿抚琴一曲,作为赔礼。”
褚野山语气豪迈,动作粗犷,探手间,手中便多了一把黑色长琴。
这黑色长琴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打造,锻纹细密如同牛毛,龙池、凤沼处显得有些锋锐,龙池上方篆刻着“兵将”二字,右侧则刻着一行草书“兵将台上,号角长鸣,荡胸生云。”
整张古琴古朴典雅,宽阔厚重,看起来便是价值不菲,甚至很有可能是一件元神宝物!
“兵将古琴。”李知云轻声自语。
陆景听到褚野山的话语,也只是笑着点头,坐回了桌案前,却不拉上那轻纱,转头望着停舟台。
褚野山盘膝坐下,将兵将古琴横于身前。一瞬间,褚野山气质骤然变得更加厚重,更加威严。
十指落于兵将古琴,左手按弦取音、右手拨弹琴弦。
便如同兵将台上,帝王高坐,就此出征。
峥!
琴声骤起,高亢挺拔如同巍峨高山,犹如千军万马奔腾,激荡琴声如同暴风吼叫,诸多音律竟然谱写出铁马金戈来!
莳花阁庭院中,宾客们都忘记呼吸,只觉广大沙场上,血肉横飞,杀声动天,兵将如潮,高亢激昂,利刃生光。
褚野山坐而抚琴,原本其乐融融,一派祥和气象的文会,仿若变为了一处厮杀战场。
有兵冲杀,有将呼喝,有血光漫天,亦有豪迈大势!
坐在观云台中的陆景也认真听着褚野山的那古琴中的杀伐之意。
就连陆景都不由有些敬佩这褚小国公!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而感于物也。
褚野山能够弹出这般曲乐,足见此人之不凡。
一曲落下。
褚野山连贯触弦、切弦、间勾、索铃、转指!
只留下一个杀气冲天,却血肉横飞的沙场,继而琴声戛然而止。
直到此时,诸多神色通红的宾客,终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兵将古琴,琴声杀伐横流,让他们仿若至今还置身在恐怖的沙场中,令他们心神紧绷。
褚野山一曲之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望向那庭院高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在介绍于他人。
“我手中之琴名为兵将古琴,此曲亦名为兵将。”
以爱琴之名,命名此曲,可见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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