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纷纷应和。可以正值此时。
一位身穿青衫长袍,面像儒雅的士子朝前一步,怒喝道:「此事尚且真相不明,你们这些人便急着扣人帽子,难道是那许白焰的同党?」
又有士子说道:「那善堂中有一面善墙,镌刻着许多人的名讳,等到此事水落石出,在行责问不迟!」
又有人冷笑说道:「陆景,你为何不答?杀人便要偿命,尤其是杀了白焰公子那等良善之人,你居心何在?」
「陆景乃是书楼先生,召兽见帝,天赋鼎盛!若非他有一身清贵,有一身少年义气,又何必淌这浑水?
他便端坐在书楼中,也受人景仰,前途无量,他杀那许白焰又有何好处?」
「此事又有谁人能知?也许他与白焰公子有私怨,杀人之后想要以自己声名脱困!」……
此间的声音,越发吵闹了。
人群中的盛姿已然知晓真相,听闻周遭许多怒骂陆景的话语,顷刻间心绪也越发低落。她几次想要唤一唤陆景的名姓,却又想起那夜陆景询问她时,眼中期望的神色,心中便越发胆怯起来。
盛姿惧怕自己呼唤陆景,陆景却不答她。到那时自己心中的希冀将彻底碎去。
原本英气勃勃,落落大方的贵府小姐,此时却小心翼翼,胡思乱想,脑中平白多出了许多担忧来。
京尹街吵闹声越发嘈杂了。
许多目光,也从两旁的建筑中,落在陆景身上。
重安王妃穿着一身紫衣,站在窗前低头望着。
她眉头微皱,柔水就站在他身后,眼里还带着些担忧。
「景公子真是太冲动了……」
柔水低声说道:「遇到这等事,其实有许多办法,他选了最莽撞,最直接的法子,却置自身于不顾。」
重安王妃长长的睫毛微动,望向远处陆景的背影。
继而又想起陆景之前为他所画的那一幅画。
话中不起眼的小草向阳生长的景象,又落在她的脑海里。
「虽然多出许多麻烦,可是……陆景是有些傲骨的。」
「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心中万古刀……这少年确实担得起意气、清贵二词。」重安王妃这般想着。
街上依然吵吵闹闹,两种不同观点不断碰撞。
京尹街道上也空无一人,都在两旁观望。
就连来去的马车都停下来,望着陆景走过。
万众瞩目,陆景却依然面不改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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