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确有蹊跷,不过我已派人去查,雪虎想来不至于凭空消失,必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南停归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忽然皱眉,使劲揉了揉自己的乾坤二穴。
那青年感知到南停归的举动,不如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来:“义父,你又.....”
南停归摆了摆手:“不过是太过疲乏,南海道的船只又遇到大妖兴风作浪,沉没了大半,下一月只怕无法供给给玄都了。”
青年猛然皱眉:“这些大妖胆腕盛了,连我南府的商船都敢祸古?”
南停归随意摇头:“这是一件巧事,北阙海的龙宫被烛星山几位大圣屠杀殆尽,北阙海乱了,几尊大妖盘跑,欲夺正统,圣君又迟迟不下令,许多弱些的妖物便也待不住北阙海了,四敬而去。
想来来了南海道又不知我南府商船的便是其中几只妖物。”“无妨,耀奴已经去了。”
听到南停归这番话语,青年似乎放下心来,正要告退。坐在上首的南停归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狠狠拍了拍扶手。
“本来便是多事之秋,与禾雨有婚约的那陆府庶子又去近了一遍的花阁,府中有人与我说起此事,令我也匪夷所思!
月象,你来与我说一说,这陆家究竟是如何管教的?明明已然与未雨有了婚约,竟然敢去莳花阁饮酒听曲,甚至给一个花女赠了阁中之莲,酩酊大醉之下,还不忘自报家门!
这这
南停归说到这里,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赘婿是什么身份?犯下这样的错事,便是将他打杀了,也无人敢称我们一句不是!正好,我与你母亲大人也为这一桩婚事伤神,既如此还不如就此了了这烦杂的琐事!”
南停归语气严厉。
可跪在堂中的南月象服神中也有怒意,眉眼中却右诸多思索。
他想了想,对南停归说道:“我知义父如今盛怒,只是这桩事估还需要从长计议。
那陆景虽然是我南府赘嫡,可是因为诸多原因,直至如今也不曾和禾雨成婚,又因为义父的原因,数次推迟婚约,这京中许多人都已经看出南府对于这寻常庶子,似平并不太满意。
若是陆鼠已然来了南府,犯下这样的错事,自然可以严惩。
可他终究还在陆府,不曾入南府,这般境况下,若是正如义父所言,只怕挡不住京中悠悠众口。”
南停归怒意未消,冷笑道:“我怕京中那些人的口舌?南禾雨是我的女儿!是我的骨血!国公定下这桩婚事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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