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并无反应,苏照时却眼神一亮,连忙点头道:“没想到景公子如此年少,竟如此不凡。”
他说到这里,又道:“我前些日子还与盛姿说过,家父即将大寿,想要劳烦景公子为我抄录一本草书孤本。”
“这孤本来自桃山,守山道人并不愿给我,只是允我抄录一本,等抄完了还要还回去,景公子草书极不凡,若是能……”
苏照时还未说完。
此时安庆郡主却真觉得奇怪了,她手里还抱着那暖玉,看了眼盛姿,又看了眼苏照时,摇头说道:“半载不见,你们真是越发奇怪了。
若要抄书,只需知会我一声,我府中自有许多先生,都是享誉大伏的名士,苏照时你却还要求一位少年给你抄?”
盛姿深吸一口气,就连神色始终和煦的苏照时,都微微皱眉。
这时的陆景却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
盛姿神色难看,眼神也有些焦急,也同样站起身来。
她正要向陆景致歉,却见陆景一道柔和的眼神看向她,徐徐摇头。
盛姿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便只能站在原地。
陆景却依然不失风度,脸上笑意仍带春风:“今日这小亭中的风太盛了些,陆景躯体单薄了些,这便要告辞了。”
苏照时已然没有脸面再求陆景摘录孤本,只是站起身来有些歉意的朝陆景颔首。
安庆郡主仍无所觉,低头摆弄着手中的暖玉。
许白焰随意朝陆景点头,又凑过去和安庆郡主说话。
陆景这便出了亭子,原路而去。
盛姿一言不发的跟在陆景身后,送他出去。
走出一半,陆景却转过头来,脸上带笑,和盛姿说了些什么。
盛姿远远停下脚步,望着陆景的背影。
小亭中,苏照时仍然皱着眉头道:“安庆,平时伱刁蛮些倒也无妨,自有你贵气身份做底。
可今日,那陆景是盛姿特意请来的客人,你这般失礼,盛姿又如何自处?”
安庆郡主蛮不在乎:“我本来便是为了让盛姿出丑,我至今回来,已经三日时间,却只见了她一面。
平日里,她都忙着和那陆府的毛丫头同出同进,来我府中看我都带着她,真是恼人。”
苏照时摇头道:“你有什么埋怨,只说开了便是,再说你府上,王妃正生着病,盛姿又怎好多来?”
“你今日借着那陆景出气,你的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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