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加肥软到放下来能卷起全身的耳朵,其飞行的时候,也是耳朵代替了双翼,眼睛滚圆,鼻子、嘴巴小小,四只小短腿似猫,绒毛一长,几乎就看不见脚了,另外,它还有一个十分羞愤,无法承认和接受的「缺陷」,它....没有尾巴,所以经常让闻媛帮它把屁股后的一撮绒毛绑成一绺,就伪装成尾巴了。
望乡的身边也有一个女孩,但望乡从不与其说话,也不看她,实在是没兴趣,赶又赶不走,那女子察言观色的水平也厉害得很,保持一定距离,静静带着,需要斟酒时及时出手,将自己当成了奴仆,而望乡三杯酒下肚,也权当身边无人了。
只有风筝和言江身边是没有花女的,言江的举止在什么时候都是端庄着的,但绝不是刻意为之,那是其熏染到骨子里的人性,一切表现都十分自然,也很坦然地看着伙伴们玩乐。
言江轻抬酒壶,左手抹高衣袖,为风筝斟了一杯酒,回时轻轻一颤,无一滴洒落在外,却还是下意识的摸出身边桌帕,擦拭了一下杯边桌面,接着将酒壶摆正,壶把手朝向外侧,说道:「风筝姑娘不如也选个花女,她们能歌善舞,一定能让你满意。」
风筝看着叶开然那边光景,脸上羞红,回绝道:「我就不了,
我吃点菜就行了。」
言江说道:「风筝姑娘不要误会,这里的女子自然什么都做得,却也不是非要什么都做,什么样的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她们都能满足。」
叶开然这时候接话道:「哎呀,言江,你板的这么正,这里是花楼,玩起来啊!别叫风筝姑娘了,太生分,筝筝,开然哥哥啊,只是逢场作戏,大家都要吃饭的,我不照顾她们生意,她们靠什么生活?难道要她们去陪伴那些粗老汉呐!放心放心,哥哥心还在你,么....」话虽如此,嘴上却叼起了姑娘递过来的酒杯,酒酣了,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眼见风筝有些不自在,言江立即对叶开然说道:「开然,不要开这种玩笑,下不为例。」
「啊?渍....好了好了」叶开然推了推下巴,对风筝说道:「哎呀,开玩笑嘛,不喜欢就不叫了,等到喜欢了再叫也不迟啊,唉?别骄傲,可有的是姑娘等着我叫她呢...对不对啊莹莹...」怀中花女立刻给予了回应。
望乡见叶开然对风筝无礼,本是要发怒的,可不知怎地,总是怒不起来,他看向了言江,那家伙周围都是绝对「洁净」的,好像连自己的负面情绪都被「洁净」化了,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呢?
闻媛难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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