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付起来费些力,实际上也没什么大用,早晚都能被我们收拾了。”
“哼,我思前想后,在这沛城里能助他们躲过我挂檀族视线的,除了我族人,也就是你了吧!”檀西祠瞪着吕邦,怒意和怀疑都挂在脸上。
“怎么可能呢!”吕邦吓得跪倒在地,却不是对着檀西祠,而是对着北方,他摸着胸口,指着天空大呼道:“我吕邦对鞑阳国忠心耿耿,怎么会与贼党私通,而挂檀族与我吕氏交好如宾,当今陛下更是下达了铁的命令,要全吕氏皇族与挂檀族众志成城,团结一心,我吕邦虽不是皇族正室,也是分脉一员,怎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檀少爷请不要无故羞辱我忠诚之心!”
这番话他说的慷慨激昂而痛心疾首,却听得屋后的众人起了鸡皮疙瘩,这吕邦果然不能信,看他变脸的神速,和说跪便跪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个极度心狠之人。
“切!”檀西祠翘起了腿,不屑地说道:“谅你也不敢。”
吕邦依旧跪在地上,身子转向了檀西祠,恭恭敬敬说道:“恳请少爷给我时间,我吕邦倾全城兵力也要将贼人揪出,就算是会刨地的老鼠,我也要掀地三尺,不找到决不罢休!”
“找不到就要了你的命!一具尸体比活人懂事得多!”檀西祠冷冷说完,接着起身便走。
吕邦趴地磕了个响头,额头留下了血印,木讷的跪在那里,许久也不动弹。等到那檀西祠没了影,屋后的几人想要出去,农夫立即制止了他们,并低声说道:“等主人起身,我们就安全了,挂檀族能够感知到城主府内的情况,我也不便出去,即使是个普通人,气息突然出现也会被怀疑,更别说诸位英雄了。”
吕邦就跪在那里,足足一个时辰,之后,他叹了口气,爬起了身,坐到了椅子上,几个仆从进来,推动着法膜,将众人带回了大堂内。
吕邦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只是眼神里有些空洞,他尴尬的苦笑了一番,向着众人说道:“诸位请坐。”
“免了”虎子冷道,“我们该走了,借着这法膜我们挪到离你城主府足够远处,再出来就不会引起挂檀族对你的怀疑了。”
“且慢!”吕邦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子,悲痛欲绝的说道:“就当是我求助各位,帮帮我吕氏一族吧,你们想要什么,尽管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吕某一定做到,我知道个好地方,不会被挂檀族发觉,诸位多少都有伤,在那里恢复最好,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扰诸位。”
“的确有人情况不好,但我们自己能够解决,不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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