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餐的柜台边,看着刚才给自己倒咖啡的女服务员。
一番还算礼貌的逼问下,那女人顿时不耐烦起来,“先生,我才上班一个星期不到,真没见过您说的5个机车党。”
弗兰克不惊反喜,这是不是说,有人把那晚的服务员辞退了?
“能问问之前离职的服务员住哪吗?”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20美元的纸币,用自己的圆帽压着。
那女服务员眼睛一亮,自己的周薪也才20美元,这笔钱少说也是四五个星期的收入了。
忙撇了撇周围,可心里想说什么,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之前的服务员。
表情一垮的说道,“先生,我很想赚这笔外快,但白班的四个服务员,全是新招的。”
弗兰克也不生气,最后还是给了20美元给她。
“麻烦伱下午交接班的时候,帮我问问晚班的同事。我侄子最近离家出走,很可能就跟朋友一起骑摩托四处胡闹。
看在他还是个16岁的年轻人的份上,帮我问问,可以吗?”
服务员自然点头答应。
弗兰克看了看手表,又说道,“那我下午4点,在餐厅隔壁的咖啡店等你,怎么样?”
说完,又加了句,“当然,报酬是80美元。”
这下服务员的积极性更足了。
只是下午4点之前,来咖啡店的人,就不是那个服务员,而是穿着西装的土屋和藤原两人。
看到弗兰克后,两个忍者走过去,鞠躬说道,“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岛国人说英语,往往会带着特有的口音,弗兰克和岛国黑帮打过交道,一听就明白这两人是岛国人。
而且也只有岛国人,才会在公开场合鞠躬。
弗兰克暗骂一句,洛杉矶是岛国人最近几十年里,移民的首选居留地。
到了60年代,足足有三四十万岛国人留在洛杉矶。
从洛杉矶去加州其他地方的就更多。
就连索尔万小镇周围的农牧场里,都有不少岛国人打工。
这些人被歧视、被刁难,自然会有一些人汇聚起来,组成帮派性质的团伙取暖。
然后和其他移民一样,慢慢往黑帮性质转变。
弗兰克也不傻,下午这3个多小时,早就找人在周围询问过,是否有人见过那天晚上的四个亚裔。
没想到倒是真问出来。
在不远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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