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叹息一声,楚向前却心里一动,笑着说道,“三大爷,你让解放去找他发小南广生。
那小子现在是轧钢厂的采购员,找他换粮食,不仅没麻烦,那小子为了完成每个月的采购任务。肯定原意帮这个忙。”
闫阜贵眼睛一亮,暗道自己糊涂。
就算不找南广生,自家二儿子现在就是街道食堂的临时工,把肉干和山鸡、野兔拿去街道,一样能换来粮食。
楚向前猜到闫阜贵的心思,劝道,“三大爷,你可别害你家解放。”
闫阜贵一楞,就听楚向前继续说道,“让解放拿去街道换,这次是没问题。可街道主任和办公室股长,下次还想要,你让你家解放上哪去弄肉回去交差?”
闫阜贵暗骂自己,对楚向前不由心生感激,“还是你想的周到。”
闲聊一会,楚向前还得带着爱援去供销社,不由暗示一番。
闫阜贵听懂后,正想起身回家,立马想起自己来找楚向前的目的,是给自家大儿子求情来了。
不由嘀咕着,自己是不是饿的太厉害,脑子都不好使了?
尴尬的再次坐下,小声替闫解成求情起来。
楚向前没好气的白了闫阜贵一眼,“那就增加2个月的处罚。”
闫阜贵嘴角一抽,上次说好了处罚扫三个月的巷子和公厕,半年的巷子里两处垃圾堆。
现在一增加2个月,等于之前第一个月里,勤勤恳恳的扫地、扫公厕、清理垃圾堆算是白做了。
可闫阜贵又不敢反驳,毕竟这处罚已经比自己之前担心的要好不少。
“回去我就抽解成一顿,免得这小子又耍小聪明。”
楚向前撇撇嘴,闫解成偷懒,闫阜贵这个亲爹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没劝也没骂,等于在纵容闫解成。
不过名正言顺的让闫解成多吃苦2个月,这对楚向前来说,那是巴不得闫家父子再出幺蛾子。
“三大爷,这子不教父之过,你啊,当老师当久了,不能把对待学生的态度,一模一样的用来教导自家儿子上。”
闫阜贵一楞,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楚向前心里暗乐,“你跟二大爷算是两个极端。他是一味讲究棍棒教育,你是一味只讲道理。
可十几岁到十七八岁的孩子,特别是男孩,正是想法最多的年龄段。
像二大爷一样光打孩子,却不讲道理,孩子心里会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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