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痛心于主家仁善却被妖邪所欺,二来也很想为主家分忧,好报答主家资助读书的恩情,然而晚辈本事低微,帮不上忙。”徐姓书生拱手说道,“今日进城还书,见族叔在闹市悬赏,却没有人敢接,焦急不已,又听说此般下去有高人的法器相助,妖鬼不侵,邪魅不扰,晚辈心想,那又有何惧之?这便来了!”
“好小子!”
老者又赞一声,眼中越发欣赏,随即又问道:“那你说,闹市那么多江湖好汉,俱是胆大之人,为何都不敢接此悬赏?”
“一怕妖邪,二怕深坑,三怕坑上人。”
“好!好好好!”
老者连连点头,摆了摆手,让家中仆从准备晚宴,随即又说:“洞中那三个小子自甘堕落,屡教不改,管不住自己下身,连腿也管不住,我看就算没有井中这妖邪,这辈子也难有什么大出息了。今晚就交给你,下了枯井,能带出来则带出来,带不出来,我徐家亦添一好后生!”
徐姓书生只敢行礼不敢说话。
其余人则纷纷向他投去目光。
只有道人笑着看向书生,等他们都不说话时,才对他微微行礼,说道:“没想到还会见面,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有礼了。”
“多谢先生……”
“该我们多谢你才是。”
众人闻言,都不解而诧异。
“诸位有所不知。昨日中午我们经过扶摇,干粮耗尽而不见商铺,口渴难耐又没有溪泉,于是向这位郎君讨水喝,他见我们是道人,忧心贵府妖邪也念及诸位恩情,这才请我们来扶摇城中,看能不能有所帮助。”宋游微微一笑,向他们解释。
众人闻言,都惊异不已。
再看徐姓书生,目光也有些变了。
“足下须得小心,在下的竹杖可保足下不受妖鬼所害、邪法所侵,但足下须得将之握紧才行。若足下自己稳不住内心,被外物所迷惑,或是被妖邪欺骗,主动放下了手中竹杖,那么可能下去之后也上不来了。”宋游又叮嘱了徐姓书生一句。
“徐某愿意一试。”
“下去之后,还想拜托足下一件事。”
“不知何事?”
“若那些邪物可以交谈,便替在下问问他们,他们是何时来此,又是为何来此。”
“他们会回答徐某吗?”
“足下去了,自知如何让他们回答。”
“怎么说?”
“此时说来,足下怕也不信。”宋游看了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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