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郡县,贾船主倒是也回了阳都修养,不知……”
“在下不过一名云游道人当日也不过随手为之,且平生最怕麻烦。”宋游与他拱手,“还请足下莫要向其他几位提及。”
“是!”
叶新荣拱手低头答应下来。
面上若有所思。
“不过相逢便是有缘。”宋游说道,“在下也想向足下问问极乐神之事,不知可否请足下喝一杯茶?”
“该小人请先生饮茶才是!”
“便边走边说吧……”
“是。”
叶新荣仍旧拱手答应。
心中顿时知晓,怕是那位极乐神命不久矣……
于是二人又找了一家茶楼,点了一壶茶,宋游并不饮,只听他说极乐神。
“实不相瞒,小人原先,也是遭过殃的……”
“也是散财吗?”
“和今日几乎一样。”叶新荣不由叹了口气,“当初小人还在阳都,自持一身蛮力与武艺,年轻气盛,目中无人,又没有被贾船主请去护船,没有见识过那般神异的天地。那时极乐神也还没有被官府罢黜,在阳都信众极多,在下喝醉了酒,一时不慎,在酒馆内口出狂言,许是被哪个信众给听见了,告了密,于是就遭了殃,家中积蓄本就不多,短短片刻,便空了个干净。”
只从这句“许是被哪个信众给听见了,告了密”就能听出,自从常去海上漂泊之后,他的见识已远非寻常人可比。
至少知晓,自己在酒馆中随便乱说话,神仙是很难听得见的。
“那时还与今日不同。当时小人血气方刚,站在屋外呵斥人不许捡,别人见了小人就害怕,当真不敢捡,于是这些已经落在地上的钱财便又纷纷飞起来,飞得更远。小人伸手去抓,竟也完全握不住。”叶新荣叹了口气,“家母身体本就不好,全靠药吊着命,这么一来,又气又怕,又吃不起药,没多久就病逝了。”
“节哀……”
“……”
叶新荣端起茶杯饮茶,像饮酒一般豪迈,一口饮尽,摆了摆手,神情平静:“倒是此事过后,小人的名声传得更远了些,有人说小人痴傻也有人说小人不怕鬼神,贾船主听说了后,便请小人去护船,这么些年来,日子倒比当初过得好多了。”
“原来如此。”
“莫非先生有意……”
叶新荣不敢直视宋游,却也期待。
“在下精于此道。”
“先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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