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露出几分笑意,随即说:“这个办法要些胆量。”
“第一次确实心中忐忑,但先生是何等高人,先生的师尊出的主意,刘某如何不信?”刘郡守说着时,语气中也多了几分豪气,“开了一个头后我与师爷便也豁出去了,若砸神像还不灵验,我们便把它们搬出神庙,放在烈日下暴晒,山头风吹,有些妖患重的地方,甚至有百姓搬出神像,每日用鞭子抽打,直到灵验为止。”
“郡守好魄力。”
“哪有什么魄不魄力,见多了被妖怪吃掉的百姓,甚至吃剩下半截的,只要是个有良心的,都下得出这种令。”刘郡守叹气,“而当地百姓有的被妖魔祸害得都活不下去了,又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
听见这话,宋游也不免放下筷子,朝着他拱了拱手。
当初逸都太平繁华,连一个贼人偷了城中贵人许多东西都是大事,还真没看出这位知县有这么高的本事,只知晓他上下逢迎的技巧高强。
果然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与他所在的环境是不可分开来说的。
“不知先生是几月离的京?”
“开完年就走了。”
“那先生想来定没有见到俞知州了?”
“俞知州也进京了?”
“也是今年春日奉召进的京。”刘郡守回答道,“俞知州与我说时,自称是被先生点醒,随后便在逸州勤勤恳恳,广受百姓爱戴,前段时间我接到俞知州寄来的一封亲笔信,说是今年夏天,他已被重新调回京城,委以重任。信中俞知州还向我感慨呢,说在逸州这几年还没做多少实事,有些想法都还没推行开来,就又被调走了,不知新来的知州又是什么样子。”
“那真是不巧。”
“等先生再次回京,定然能见到俞知州。”
于是两人边吃边聊,聊逸州的繁华富庶,也聊禾州的妖魔鬼怪,聊逸州的菜品,也聊禾州的羊肉,颇有些感慨。
直到宴席散去,刘郡守才说道:
“今日先生刚到本地,实在不便多打扰,就请先生好好歇息,待得明日,我再来拜访先生,带先生好好看看这景玉城。”
“那便多谢郡守。”
“告辞了。”
“慢走。”
刘郡守在酒楼给他们定了两间房间,也不知用的自己的钱还是衙门的钱,宋游客气了几句,推脱不过,便也懒得再扯。
此时吃完,直接上楼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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