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们别再去找官差和禁军了,免得惹来更多麻烦。”
“国师真这么讲?”
“真这么讲。”
“原话说来。”
“说、说太尉您不管教好家中子弟,以至他在城中肆意妄为,只成了个聋子,算是……算是人家开恩,叫我们自认倒霉,莫再纠缠下去。”
“好你个长元子!竟如此辱我!”
老者顿时大怒。
想了一想,又更怒了,抽起拐杖再打身边男子,地上跪着的管家吓得动也不敢动。
可这是独子,怎能不管?
不多时,又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县衙接了国师之令,不敢再派人去了。几乎刚说完,又有人来报,禁军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混账!”
老者一气,差点气死过去。
可自己已没几天活头,独子还变成了个聋子,如何能够甘心?
“去请穆大师!”
“是!”
渐渐又从中午到了半下午。
坐着的人没有动,站着的人也不敢动。跪在地上的人感觉膝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也还是不敢动。这间房内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
直到外头走来一名中年道人。
老者顿时起身相迎。
此人姓穆,名为穆寿,原先在鹿鸣山上一处道观学道,后来下山来到长京,本想着与国师所在的奉天观同在鹿鸣山,便来投奔国师,不料国师虽然接纳了他,却并未重用,在聚仙府混了几年,因为一些事情惹得国师生气,被赶了出来,从此流落江湖。
此人道行很深,善于咒术。
来到长京后,尤其是流落江湖后,和各种各样的江湖奇人交流,道行更是精进。
此前他用咒术害过朝廷命官,被武德卫查了出来,差点被捉去砍头,紧急之下,是老者将之救了下来,对他有活命之恩。
此时到来,自是立马行礼。
“贫道见过太尉,不知太尉如此匆忙的叫贫道过来,所为何事?”
“先生救救我儿!”
老者连忙给他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又请他消除独子身上的咒术。
救命之恩大过于天,穆寿没有含糊,立马走到年轻男子面前,认真看了一遍,却逐渐皱起眉头。
“如何?”
“回太尉,贫道并未从衙内身上察觉到诅咒或道法痕迹。”穆寿说道,“不过天下间法术千变万化,也有很多贫道没有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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