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胡炜一样,这一路上也是早就受够朱守仁了,不过为了通过他攀附上朱平安,也就忍了。
这一路上各种曲意奉承,还不是为了快点到应天,早点被他引荐给朱平安吗。
现在好不容易到了应天城下了,你在门口站这么久不进去,又要做什么妖!!
做诗什么的就算了吧。
你做的那诗实在是太辣眼睛了,这一路吹捧你的诗,吹的我自己都有点恶心了,可别再做诗了。
想到这,夏羌就连忙跟着胡炜一起催促朱守仁进城。
“咳咳,非我不入城,而是我囊中羞涩,连一文钱也没有了,付不了进城费……”
朱守仁闻言,禁不住咳嗽了一声,再也凹不住造型了,一脸尴尬的对他们说道。
“什么?朱兄,我昨日不是才与你五两银子啊,怎么现在就没了?”夏羌闻宫,忍不住惊讶出声,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朱守仁,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啊朱兄,昨日下午夏兄才与你五两银子啊,晚饭还是我结的账,客栈住宿也是我结的账,朱兄的银子应该还在啊?难道是退房时朱兄将银子落在了客栈房间里面了吗?”
胡炜也是惊讶不已,同样难以置信的看向朱守仁。
明明昨天的消费都是他跟夏羌买单的,怎么朱守仁的银子没了,不应该啊,难道是落在客栈里面了,还是说你嫌五两银子太少,想再要一些……
“咳咳,昨夜秉烛,深夜苦读,想到当地临近应天,而前段时间应天城才被倭寇袭扰过,还是我家贤侄出手才力挽狂澜;如今倭崽越来越严重,世道也越来越乱了,当地也越来越不安全了。然后,我就想到了白天才见过的那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弱女子独自过夜,于是我便上门去保护她去了,和她谈人生理想,顺便帮她干了些体力活……早晨临走时,她牢牢的拉住了我的手,我看着她依依不舍、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于是我就给了她五两银子,虽然不多吧,但也是我一点心意。”
大伯朱守仁不敢与他们对视,咳嗽了一声,摸着胡须,一脸唏嘘的缓缓解释道。
卧槽!
看你的说的一脸认真,害的劳资差点就当真了!
明明大家都是没考中秀才的破童生,为什么你朱守仁就这么优秀!!!!
胡炜和夏羌两人用了极大地定力,才忍住脱下鞋底向朱守仁脸上胡乱拍的冲动。
“朱兄,你所说的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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