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幕僚的劝慰很是受用。
“唉,且不说这些了,灾民安置区建造的怎么样了?”太平知县问幕僚。
太平知县虽然嘴上从不说后悔,可是心里却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当时没听朱平安所言,所以这些时日一直派人密切关注邻县朱平安的所作所为,偷偷学习朱平安救灾方式方法,比如这灾民安置区就是他偷师的靖南避洪区。不过,太平知县出于一些不可告人的考虑,将避洪区更名为灾民安置区。
“回东翁,我方从灾民安置区回来,如今安置区场地已经平整好了。正在协调运木料、茅草,估计下午就可以着手搭建安置灾民的棚户了。”
幕僚回道。
“怎么才平整好场地,进度也太慢了,三天前不是就开始平整场地了吗?靖南建造避洪区可是只用了一两日的时间,包括平整土地到搭建棚户,就都做好了。”
太平知县不满的说道。
“回东翁,下面人偷奸耍滑,灾民们又不肯出力,这还是我一直盯着的结果,不然怕是再有三五日也平整不完场地。”幕僚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苦笑着回道。
有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东翁没有去灾民安置区,不知道现场的情况,没有银两、粮草供给,只是一味的用行政命令,迫使下面的人和灾民卖力,又如何快的起来呢,况且县衙的威信在民间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这群刁民,本官这么辛辛苦苦的建造避洪,不,灾民安置区都是为了谁啊?!竟然连一把子力气都不舍得出,真是岂有此理........活该他们有此一劫!”太平知县闻言,忍不住骂出声来,骂完之后他又扭头问幕僚,“对了,我让你一直盯着靖南,那边最近可又有什么新动作?”
“怎么了,他又想出什么绝世良策不成?”
太平知县问完之后,便看到幕僚脸上浮现了一股奇怪的表情,顿时紧张的问道。
一来他希望朱平安想出什么良策,他好偷师;二来他又担心朱平安再想出什么良策,不然太平县和靖南县两者一对比,他尽给朱平安当反衬了!
“东翁,朱大人他......”幕僚闻言摇了摇头,表情很是复杂的说道。
“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太平知县忍不住催促道。
“东翁,朱大人他在靖南各地下发了一道公文,公文上界定靖南各地粮价为每石两千五百文。”幕僚说起来时,脸上兀自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什么?每石两千五百文?!”太平知县闻言,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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