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不替我报仇雪恨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谢他?!
接着,谦公公就又想起了前天在靖南驿馆被打板子的时候,听到朱平安对张县丞等废物说的那句“陈公公感激我还来不及,又如何会雷霆之怒”!当时自己在心里还骂朱平安痴心妄想做梦呢,我干爹还感谢你,不整死你就算你走运了!可是万万没想到真被那姓朱的说对了!
自己干爹竟然真的多谢他了!!!
若不是浑身疼的厉害,谦公公都严重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
再下一秒。
谦公公听到干爹说自己是冒名顶替之徒时,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干爹,你连我都不认不出来了吗?!我是货真价实的谦胥啊,怎么可能是冒牌货呢?!
谦胥着急的要开口辩解,就在他即将张口的一瞬间,陈洪手【】腕一翻,一粒米粒飞出,准确的击在了谦胥的喉咙上,谦胥就干张口就发不出声音了......
刘大刀听了陈洪的话后,抱拳回道,“我一定把陈公公的话带给我家公子。”
等到刘大刀告辞离开后,谦虚才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哭道,“干爹啊,儿子是小谦子啊,不是冒牌货......儿子在靖南被那姓朱的又是掌嘴又是打板子,命都快被那姓朱的给打没了,儿子的全部身家本来是要孝敬您老的,也都被那姓朱的给没收了,您怎么还谢他啊?”
“废物,自己手脚不利索,被人家抓住了把柄,还有脸哭!”陈洪上前又踹了他一脚。
这一次没用多大力气,不过依然把谦公公给踹的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腰。
“没用的东西!擦干脸上的猫尿,给杂家爬起来!”陈洪气骂了一句。
谦公公不敢有半点迟疑,立马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杂家让你去台州府采买珍珠,怎么惹到朱平安这煞星了?!”陈洪阴沉着脸问道。
“儿子去台州府采买珍珠,恰逢台州府遭遇倭患,儿子被困在城外山里。台州府下辖的靖南县张县丞也在附近避难,听说了儿子后,将他家传珍珠献给了儿子,请儿子去靖南县做客。儿子到了靖南,不过是想要入住驿馆,买一个老头的珍珠,那姓朱的就不依不饶,连义父的面子都不给,给儿子罗织罪名,不仅没收了儿子全部身家,还将儿子一顿好打......”谦公公回道。
啪!
陈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说实话!”
谦公公被打的眼冒金星,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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