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兰对欧阳子士满是嫌恶,看欧阳子士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坨垃圾一样。
“前天,我父亲来京述职,姑爷和我父亲在酒席上就已经商定了你我的婚事。兰妹你也是知书达理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是你不同意就不同意的。”欧阳子士被严兰嫌恶的眼神给深深的刺激到了,脸上挤的笑容早就挂不住了,拉下脸说道。
该死的!我欧阳子士才兼文雅,学比山成,辩同河泻,明经擢秀,走到哪都是被人交口称赞的一表人才好儿郎,哪里配不上你了,你凭什么不同意!
“我已说了,我已经向父亲拒绝了。婚事根本就没商定!姓欧阳的,以后,你要仔细你的嘴,别跟长舌妇一样多嘴多舌,胡乱污人清白!现在,马上离开兰亭苑,这里不欢迎你!”严兰用力的瞪了欧阳子士一眼,撂下了一句狠话,继而对院子里的老妈子、丫鬟冷声吩咐道,“你们一个个都记住了,这里是内宅,以后再有不三不四的人登门,都给我打了出去。”
说完后,严兰便转身往屋里走去,不再理会欧阳子士。
“严兰!你不答应与我的婚事,是不是还在记着朱平安那个王八蛋!”
欧阳子士一脸涨红,握紧了拳头,用力的大声喊道,脖颈上青筋直露。
“放屁!”
严兰愠怒的转身。
“哈哈哈,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欧阳子士见状气急而笑。
“你们一个个死人啊!”严兰愠怒的对院子里的老妈子丫鬟骂道,“院子里哪里来的疯狗,还不赶快给我赶出去!”
严兰彻底生气了,对欧阳子士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留,直接以疯狗称呼。
“是是,小姐。”
老妈子和丫鬟急忙连连点头认错,继而一个个卷起袖子,用力的推搡欧阳子士。
欧阳子士在京城这半年来,跟严世蕃、罗龙文等人厮混,沾染了一身酒色犬马毛病,身子骨早就被酒色掏干了,被老妈子、丫鬟推搡的连连后退。
“严兰!我欧阳子士哪里比不上朱平安了?!论相貌,我欧阳子士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他朱平安长的跟村夫有什么区别!论官职前途,我欧阳子士月初就已经在景王府升为从六品了,日后前途无量;他朱平安呢,他朱平安不通政事,得罪被贬,现在只是地一个穷乡僻野的小知县,区区一个七品芝麻官,他能有什么前途!论家产,他朱平安拿什么跟我比!”
欧阳子士被推搡之时,梗着脖子,愤愤不平的,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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