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盛诬陷阁老之罪而已,至于其他两个死罪,仍然牢牢的扣在杨继盛头上,如此,杨继盛仍然免不了一死。
另外,宽恕杨继盛诬陷阁老之罪,一来可以向世人展示阁老以德报怨,展示阁老的仁慈,化解外面熊熊燃烧的义愤;二来,可以误导,不,引导众人转移此案的重点,将视线从阁老身上转移开,将事态引导到二王身上,解脱阁老。
妙!
妙极了!
东楼兄此计真是绝妙!
鄢懋卿想明白后,不由的对严世蕃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发苍苍的王材此刻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脸色蓦然变的黯然无光,心里仰天嗟叹不已,严贼真是阴险狡诈啊!如此一来,唉,此案明明是杨继盛弹劾严嵩,最后罪名却与严嵩毫无关系,严嵩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彻底解脱了自己!严贼,真是狡诈啊......看着屋里的这些严党嘴脸,王材心里难受,眼不见心静,王材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回家了。
其他人也都慢慢反应了过来,无不对严世蕃佩服不已,纷纷称赞严嵩仁慈、大德。
一时间,室内尽是称赞严嵩之声。
严嵩在这种称赞的氛围下,写了一份奏疏,将他宽恕杨继盛诬陷他的意思表达清楚,同时也强调,他严嵩公私分明,虽然同情杨继盛,但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他严嵩绝不因私废公,绝不做有违大明律法之事,他既往不咎杨继盛诬陷之罪,但杨继盛所犯讹传亲王令旨、欺君罔上之罪,属大明律法所辖,他严嵩绝不干涉大明律法裁判。
严嵩写完之后,由严世蕃润色了一二,最后正式拟文,着人快马加鞭送呈西苑。
王材走了之后,屋里就都是严党自己人了。
严世蕃向严嵩建议道,“父亲,毕竟此案是因杨继盛弹劾父亲所致,若要此案完整结案,奏疏中的事情免不了需要查明,所以还需要辩解一番。”
“我儿言之有理。”
严嵩点了点头,心里对此很清楚,杨继盛在奏疏中对圣上不敬,又提及二王,圣上对杨继盛恼怒之下忽略自己,不过等日后圣上怒气消了,这一点总归是隐患,所以未雨绸缪,将这一点隐患给提前清除掉,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辩解的话,我们自己辩解,反而不好。”严世蕃缓缓说道。
“你的意思是?”严嵩问道。
“不如由相关部门查明真相为上。”严世蕃微微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比如杨继盛在奏疏中弹劾父亲令孙冒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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