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人心脾的茶香便在茶杯荡漾开来。
“唉,是啊。”
听了张司库的话,其他人也想到了这点。
相比于平稳渡过这次稽查,相对于太仓银库的油水而言,这点小小的库门功绩又算什么啊,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你们呢,多学学臣平(张司库字臣平),站的高一点,目光放长远些。”张管库扫了一眼众人,轻轻合上了手里的《论语》,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说道。
“那是,那是......”
房内众人纷纷称是,气氛一片大好。
少顷,贾郎中面带着微笑走了进门,进门后与众人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将一份奏折抄本双手递给了张管库,说道:“张大人,这是朱平安奏折的抄本,我让人默写了一份”。
“贾大人回来了,那姓朱的小子呢?”众人与贾郎中问好,然后迫不及待的问起了下朱平安的消息。
“哦,他呀,他跟着信使去无逸殿送奏折去了。”贾郎中笑了笑回道。
啊?
众人闻言微微怔了一下,然后不由笑了起来,这个姓朱的还真是丧心病狂了。
唯恐被人抢功,直接跟着信使送奏折,确保功劳落在他自己的口袋里。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众人对朱平安更加鄙视了。
张司库接过奏折后,便展开看了起来,片刻后,眼睛微微亮了一下,继而扯了扯嘴角,将奏折传视于众人。
“一个库门也亏他写的这般文采斐然、情真意切,为了功绩,他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把库门上升到江山社稷的高度,也不怕闪了他的腰.......”
众人看了朱平安的奏折,又是一阵酸,一阵吐槽,当然气氛还是一片大好。
朱平安跟着一位信使去了西苑无逸殿,另有一位信使奉命将奏折的附折送到了工部。
工部的官员在看到这封加急奏折的附折后,也是一阵无语了。
太仓银库稽查尚未开展,稽查组就已经损兵折将到只剩下朱平安一根独苗了。
这个消息在六部内都传遍了,工部自然也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只是,朱平安这么一根独苗不去稽查太仓银库内的账簿金银去,怎么反倒跟库门较起劲来了,他朱平安的脑袋被驴踢了吧,方向都不分了。
当然也有人想到了抢功这一点,猜出朱平安这是在准备后路呢,太仓的官员能想到,工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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