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伤疤,怎么可能是懦夫、逃兵!
众人对朱平安的话,很是怀疑,觉的朱平安只是为了否定赵大膺,而故意这么说的。
“你是不是觉得,你后背上的伤疤都是你赵大膺的功勋?是你勇武的证明?”朱平安站在赵大膺面前,微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吗?!
众人愕然,对朱平安的话表示不解。
“错,大错特错,你后背上的伤疤不仅证明你的武勇,相反这些伤疤反而证明了你赵大膺是可怜的懦夫、逃兵!”
朱平安的话宛如平底一声惊雷,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尤其是朱平安后面加重语气的懦夫、逃兵,更是让在场的人耳朵都震的嗡鸣作响。
懦夫
逃兵
怎么可能?
“没看出来,状元郎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功夫倒是一流,在下佩服。论口头上的本事,赵某一介武夫自然比不过你这舞文弄墨为生的人,我赵某也不会耍口头上的本事,我赵某只会做,只会以血肉之躯去沙场上搏杀一个前程。”赵大膺横眉冷对朱平安,然后转身向主审席单膝下跪,“朱平安屡次三番颠倒黑白,羞辱于我,还请诸位大人做主。”
公堂上的王学益等人自然为赵大膺做主,况且在他们看来朱平安就是没事找事,故弄玄虚,于是让朱平安给众人一个交代。
“遵命。”
朱平安拱手道,然后看向赵大膺,“做是吧?你说的有道理,确实应该做。”
于是,朱平安向主审席请求暂借两名身手好的锦衣卫一用,这要求听上去很荒唐,主审官王学益等人自然没有同意,不过在朱平安再三保证说事关本案、绝无儿戏后,锦衣卫同知拓海点了点头应允了。
接着,朱平安又向刑部借了两柄差役训练用的木剑,两条麻布,一盆红墨汁。
朱平安用布将木剑缠上,然后浸泡在红墨水中,分别给予了两名锦衣卫,令他们两人用木剑互相攻击,做生死搏斗,直到他喊停为止。
“荒唐!”
“简直儿戏!”
王学益等人见状,痛批不已。
其他旁听官员也觉的朱平安此行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过
很快他们就变色了。
只见两名锦衣卫在朱平安指令下互相攻击,包裹麻布的木剑没攻击对方一下,就会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红印记,没过一会,两人身上就有七八道印记了。
幸亏是木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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