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手用力的按着胸膛,一副凭白受了天大的冤屈、难以承受一样。
“胡说?”朱平安立在原地静静的看赵大膺在哪歇斯底里,不屑的撇了撇嘴,“赵大人这是心虚了吧?”
人们很多时候都是用愤怒来掩饰心虚,赵大膺这就是典型的例子,外表上看上去像是被污蔑后勃然大怒、怒不可遏,其实不过是心虚的另一种表现而已。
“一派胡言!本官行的正坐得正,为何要心虚!”赵大膺声音由低到高,最后都咆哮了起来,跟马景涛附体了一样,脸色涨红跟热血上头沸腾了似的。
不止如此,赵大膺还攥紧了拳头,怒气冲冲的来到朱平安跟前,愤怒的盯着朱平安,“朱大人,本官可是有得罪您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您说出来,本官当着众人的面给你道歉。何必要以这种卑劣的手段,凭白污蔑本官!!!”
此时此刻,赵大膺攥着拳头愤怒的盯着朱平安,好像下一秒就要暴揍朱平安一顿似的。
真的很想,赵大膺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还颤抖着,如饿虎扑食一样。
跟他相比,文弱的朱平安,压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
“怎么,赵大膺这是要‘借’我脑袋一用吗?”朱平安静静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微微勾了勾唇角,眯着看着赵大膺棒槌大的拳头,嘲讽的问道。
赵大膺本想以势逼人,没想到用错了对象,朱平安看似文弱书生,但却比他在战场仰视的那些鞑子战将都要武勇,面对自己的肢体威胁,朱平安不仅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而且还此为突破点,戏谑的再次点出了“借”脑袋一事。
此情此景,赵大膺攥着拳头气势汹汹的样子,真的能让人联想更多的事情。
“胡说,本官岂是那等人。”赵大膺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了,往后退了一步。
“呵呵......”朱平安看着赵大膺呵呵了一声。
“够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儿戏!”公堂上的主审官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打断了朱平安和赵大膺的言语交锋。
“朱平安,你可知道我大明诬告反坐,罪加一等。你可要想好了,十年寒窗苦读得来的功名,可要好生珍惜,切莫自误。若是待公堂查出诬告来,可就晚了......”公堂上的王学益严厉的看着朱平安,缓缓说道。
“多谢大人相告,不过对于功名,下官更在意刘家村五十九口的人命。下官中举之时,父母数次耳提面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父母教诲,下官时刻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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