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人太多了,有文质彬彬青衫学子。也有气派不俗贵家公子,有奔着食宿免费来的,有奔着扬名立万来的,也有来打酱油的。年长的,年少的,在客栈大堂看着悬挂的对联。或是窃窃私语,或者高谈阔论。
此时正有一衣着不俗的少年尝试着对对联。对到一半,却是不由摇了摇头苦笑着退了下来。
“文生。知足吧,我才对出两副来,你已经对出来三副了。这些对联,还不知道是店家花了多长时间从那个几角旮旯里搜出来的呢。”
场下另外一位穿着同样不俗的少年,颇为以友自豪,笑着拍了拍下场的少年肩膀,半是安慰半是炫耀的看着众人。
没错,确实有炫耀的资本,这个叫文生的少年,是今天为数不多的能对对联对到三副的少年。除了这个少年之外,就只有三位对出了三副对联。其他的人大多是望联兴叹,只有少数的人能对出一副来,像这位叫文生的少年这样对出三副的,凤毛麟角了。这些好不容易想出一副对联来,可惜前面已经有人说过了。
这些对联已经挂出来两日了,最好的记录也就是能对出三个对联来。
客栈大堂的人,在这位少年下场后,或者摸着胡须沉思,或是好奇的询问那两位少年名讳结交一番交流一下心得,就连掌柜的和店伙计也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大堂内解联的人。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看到客栈门口风尘仆仆的朱平安。
“咳咳,哪个,请问还有房间没?”
看着聚精会神、全神贯注、扎堆的人们,热闹的连客栈掌柜的和店伙计都找不到了。于是,朱平安不得不咳嗽了一声,大声的向着客栈大堂问了一句。
正在对着对联聚精会神的人们,忽听一声大声的询问,下意识的扭头往门口看去。
然后就看到了门口一人一马。
客栈门口的人是一位憨厚的少年,有点黑,穿的衣服都浆洗的发白了,还有两处破洞,手里牵着一匹一看就是田里干活的驽马。
正在聚精会神对对联的人们打眼一看,就下了一个定论:这是从乡下来投靠亲戚的穷小子。
所以,人们只是扫了朱平安一眼,然后就又看着对联聚会回神起来,一点都没有把朱平安放在眼里。
“呵呵,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哈,本店已经客满了,您再寻他处吧。”一个店伙计从人群中依依不舍的挤出来,远远的看着朱平安挥着手说道。
朱平安闻言,牵着杀马特黑马退了出去。
店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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