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饮酒作乐了。
陕西庆阳府,陆仲亨奉命在此屯田练兵,只不过此时兵都被朱元璋从卫所调走去北伐了,留下的都是此老弱病残。
赵顺闻言脸色有些为难,最终得拱手称是。
郭英看着他问道:“他说什么了?”
郭英闻言顿时怒目圆睁道:“军令如山谁敢违抗?敢不听话就打,打到听话为止!”
赵顺蹙眉不语,虽然他也明白这个理,但是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这些手下的哄闹,陆仲亨脸色有些难看,但也不好说什么。
“好了好了,不用咱们拉倒,咱们正好抽空享受享受是吧?”一个有眼力劲的亲信赶忙出言道。
陆仲亨借机端起酒杯,高声道:“就是,咱们打打杀杀了大半辈子,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来喝!”
“我敬侯爷!”
“来!”
众人岔开话题,继续饮酒。
但是放下酒杯后,陆仲亨眼里却是闪过忧虑之色。
李善长的那封信他还留着呢,虽然他没有完全听信,但心里还是埋下了隐忧。
过了一会,府上的家奴匆匆走了进来,来到陆仲亨身边耳语了几句。
陆仲亨脸色向变,随即站起身来,对在场的众人道:“你们先喝着,我就办点事。”
“侯爷请便。”
众人纷纷起身回应,陆仲亨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来到后院书房,家奴才从身上取出一封密信交了他。
陆仲亨挥退家奴之后,自己打开了信件,当看清的上面的内容,眼神顿时凝重起来。
“陛下病了?”
陆仲亨低声自语。
这封信还是李善长送来的,在信中他不但再次强调了他们这些淮西勋贵的处境,同时还特意提到了朱元璋生病。
陆仲亨心里一阵纠结,他对李善长所说的这些事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之所以迟迟不敢答应,不过是抱着万一的侥幸心理。
自建国以来,朱元璋严刑峻法,虽然对勋贵多有宽宥,但是管教可一定也没少,动不动就是一顿责罚。
兄弟们打了一辈子仗,为的不就是将来能享享清福吗?结果打赢了,得了天下,还要被严格管束着,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说实在的他们对朱元璋多少都有些怨言。
但是朱元璋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太重了,他们这些武将轻易是没胆子造反的,即便李善长在信中一再暗示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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