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并迈了一步上前,白氏看她神情冷淡,被她气势所压,傅明华上前一步时,白氏竟本能的倒退了一步。
她明显是被惊着了,连挣扎都不敢。傅明华将她的手甩开,看白氏被她力道带得好几步才站稳,这才轻‘哼’了一声,伸手理了理自己袖口:
“我是皇上赐婚给三皇子,你敢打我?”
白氏被她这样一问,这才后知后觉想了起来。
初始听说这事儿时,她是又惊又怒,后与傅侯爷商议之后,便想着要借这事儿来压她一压。
没想到才刚一见面,还没能与傅明华落个下马威,便遭她威胁了一回。
此时若是再伸手打她,已经失了先机,又被她这样一警告,白氏自然不敢再动手,只是心中仍有气。
正中位置坐着的傅侯爷没有出声,旁边坐着的傅其弦则是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把将自己右手边桌案上摆着的茶盏挥落在地!
杯中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很快将西域得来,以动物皮毛织就而成的地衣沾湿。
“我问你!你母亲是怎么回事?”
傅其弦怒气冲冲,表情凶狠,只是他双腿虚浮无力,便似一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
“什么怎么回事?”
傅明华扬了扬眉梢,并没有被傅其弦吓倒,反倒含笑问了他一句。
她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使得傅其弦一时间竟然被她问得愣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傅侯爷将手里茶杯往桌上一磕,出‘咚’的一声重响之后,才抬起头来:
“你母亲明明应该早就投寰自尽,为何现在她会在江洲谢家?”
他兴师问罪,气势咄咄逼人。
傅明华却像是没感觉到傅侯爷平静的面容下隐忍的怒火,开口道:“我怎么知道呢?”
“你现在是要与我装傻了?”傅明华一句话气得白氏又咬了咬牙,傅侯爷却不怒反笑,眼里阴鸷之色更重。
“当日母亲投寰自尽,是祖父您亲自看过,并下葬的,怎么此时又跟我说母亲还未死?”
傅侯爷被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当日他确确实实是送了‘谢氏’入土,但她上吊自尽之后,容颜恐怖,舌头外吐,披头散的,就是他一看也是犯怵,根本没有敢多看。
那时他哪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送个假的‘谢氏’来糊弄傅家呢?
“‘她’死的那天,府中上下都在,独你匆匆来迟。”
傅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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