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值房。
张敷华收到福建传来的捷报,严恪松押解着大帽山叛贼班师回朝。
连忙拿着疏奏来奉天殿。
“如今山东、河南、四川、江西、湖广、陕西、福建、两广遭遇兵灾,起义军一路劫掠,百姓流离失业。
地方官员向朝廷请乞赈银。”
造反比九边打仗更伤农。
起义军都是壮丁,一下子就斩杀了十几万壮丁,不知多少田地要荒芜。
太上皇看向户部尚书王琼:“地方仓库可有银两?”
“税赋都运来京城了,可要将太仓的钱银分发地方仓库?”王琼问了一句。
地方的仓库,多为囤积卫所的军粮。
但福建和两广等地卫所虽有,却要作为军饷。
“开太仓,将内帑的银子分发下去。”
如今正是收夏税的时候,太仓积压的银子有一千四百多万两。
严成锦这家伙说丝价会上涨,如今都一年多了,也没见涨回来。
十月,初冬时节。
午门西南角的鞠圆亭,朱厚照喜滋滋的拉开弓箭,嗡地一声,正中靶心。
皇孙朱载堃也拉着小弓箭,却只射出了五六步。
谷大用领着一个双目有神的娃娃,这个娃娃穿着华丽的锦缎,戴着黑色小帽,一看就知道是勋贵之后。
那娃娃见了朱厚照,颇为礼貌地行礼,奶声奶气地道:“兴王世子厚熜,见过新皇。”
小手礼仪标准,可见是下了功夫学习臣仪。
朱厚照疑惑地看向谷大用:“这是朕的弟弟?”
谷大用陪着脸笑道:“严大人向太上皇请乞,让兴王世子入宫陪皇孙读书,爷忘了?”
这时,严成锦从远处走来,看了精致娃娃一眼。
这就是后世的嘉靖了。
“不错,正是臣请乞,兴王世子是像新皇一样聪明的孩子。”
正德和嘉靖比起来,谁更聪明。
他也不知道,但朱厚照肯定比嘉靖皮。
两个孩童见面相互凝视,朱厚熜大眼睛看了眼朱载堃,奶声问道:“新皇是你的爹爹吗?”
“嗯。”
“我爹会给我玩拨浪鼓、陶响球和面人,你爹给你玩什么?”
“他只教我射箭、兵法和骑马,对了,你要骑马吗?我有一匹小母马。”朱载堃认真地说道,似乎极想交上这个朋友。
朱厚照喜滋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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