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来听讲学。”
一旁的书生,对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听说良乡多了很多疯子,动不动就自称王爷。
王守仁还没来,朱宸濠看见了荣王朱祐枢,他有点震撼。
十五日前,见到荣王还是个乞丐,如同废物一般,沿街乞讨。
今日,却像个书生坐在地上,等王守仁来。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兴王,荣王也来了。”
“你说那个乞丐……这?”朱祐杬顺着朱宸濠的目光看去,见朱祐枢端坐在地上,诧异又震惊。
正想过去跟堂弟打个招呼,王守仁来了。
王守仁站上讲台,经过两日推演,事上炼又丰富了一些。
“今日,在下仍然讲事上磨练。
磨练,犹如山中泉水,遇圆则圆,遇方则方,当行则行,当止则止,不论遇到任何状况,都能以磨练的心境以应对之。
此谓,情顺万物而无情,心普万物而无心。”
朱宸濠和朱祐杬都是饱读诗书的人。
听到这样发人深省的道理,霎时,便听进去了。
荣王朱祐枢全神贯注,如老僧入定般,坐在地上,静静的聆听着。
……
仁寿宫,
周太后得知藩王们皆去了良乡,贬为流民,震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
虽然纵容皇帝,不干涉朝政。
但一次整饬十位藩王,藩王必反啊。
“皇帝,哀家虽不理朝事,可事关江山社稷,哀家不得不说几句。”
“孙臣听着。”
“藩王制虽有弊处,可藩王也是拥护大明朝廷的根基,你若将他们全部逼反,就算平定,也会落下暴君之名,此事,你不在理。”
周太后长叹一口气。
藩王固然是朝廷的蛀虫,可却与大明朝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替朝廷镇守四海疆域,以防造反。
这就是他们的功绩。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皇祖母教训得是,孙臣考虑不周,应当不该一次召如此多藩王入京。”
“但,朕就怕,是藩王逼得百姓不得不反。”
他极少顶撞太皇太后,今日不把话说出来,怕会有诸多阻拦。
说不定,百官会来找太后求情,他就想断了百官这条路。
“罢了,可你让厚照去良乡做什么?”
“太子聪明,却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