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觉得,臣这首诗,写得怎么样?”
朱厚照黑着脸,老高真不是东西,明明是写诗骂他,还要叫他欣赏。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用本宫的名字,骂了本宫,本宫也要写一首诗骂回你!”朱厚照不乐意了。
“殿下请便。”
朱厚照喜滋滋清了清嗓子,背负着手,在营房中踱步,开始酝酿情绪:“
严门有子入青庐
成此良缘甚欢喜,
锦上鏖战三千阵,
醒来枕边无一人。”
朱厚照笑嘻嘻问:“老高,你觉得本宫这诗写得如何?”
这种诗,他一学就会了,也学着严成锦作了一首打油诗。
“殿下欺人太甚!这分明是骂臣的诗,还如此不堪入耳。”
“是你先骂本宫,本宫才骂你的,你若不骂本宫,本宫又怎么会骂你?”朱厚照得意。
一道淡淡的声音传入营房。
“依朕看,这两首诗,写得很好嘛,一首骂当朝太子,一首骂当朝京营监军,好诗,真是好诗呀。”弘治皇帝似笑非笑地走进来。
严成锦张着嘴巴,朱厚照惊得说不出话来……
幸好只骂了朱厚照厚颜无耻,朱厚照那狗东西更不要脸,竟骂他梦……
朱厚照无辜望着弘治皇帝那张笑眯眯的脸,忽然觉得,原本慈祥的父皇,笑容很瘆人。
弘治皇帝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手放在膝盖上,笑问:“朕方才没听清,你们两个,谁再给朕念一遍呐?”
“儿臣不知父皇要来,才作了这首诗,恳请父皇不要揍儿臣!”朱厚照知道弘治皇帝想揍他。
弘治皇帝嘴角依旧笑意:“朕今日没带打龙鞭,你放心的念吧。”
朱厚照也不傻,念了还不揍死他。
“父皇一来,吓得儿臣什么都忘了,真的不记得了!”
弘治皇帝的脸沉下来:“拿打龙棍来!”
打龙棍?
朱厚照瞪大眼睛:“父皇什么时候做的打龙棍,怎么不跟儿臣说一声?”
“朕做一根棍子还要跟你说?”
只见弘治皇帝从牟斌手中接过一根黑棍,照着朱厚照的pi股一顿猛抽,看得严成锦心惊肉跳。
弘治皇帝嘴里骂道:“朕让师傅们教你,你却用学识做这等秽诗,辱骂朝廷大臣,不仅把朕的脸丢尽了,把詹事府师傅的脸也丢尽了!谁允许你跑到京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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