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了,可以去尝一尝。”
姜春晓骂道:“你大爷的,没完了是吧。”
我哈哈一笑,走出她的办公室,来到街面上,用这十块钱买个西瓜,让人给她送进去。
这女人的便宜能不占还是不占为好。
转回大河村,远远就瞧见,陆尘音院里那颗婆娑繁茂的木芙蓉树不见了。
空余一地碎花瓣。
肥头大耳的灰老鼠站在花瓣中间,垂头丧气,显得好不怅然。
我过去拍了拍栅栏。
灰老鼠吓了一跳,气势汹汹地扭头张嘴,然后立马闭上嘴,堆起一个谄媚的笑容,小跑着来到我面前,人立而起,吱吱叫个不停,还往那一地碎花瓣方向指个不停。
我说:“缘聚缘散,顺其自然,该来时会来,该走时自然会走,不用难过,好好在何家做你的太爷吧,你跟他们不一样,这就是你最大的福分了。”
灰老鼠有些泄气,又吱吱叫了两声,拱爪子冲我拜了拜,便钻回了何家院里。
我看着那一地碎花,心里也颇有些怅然。
斩心剑,还没剑鞘呢。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清闲起来。
东南的局已经布成,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
起网兜鱼,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不过我变得清闲,不代表金城就也清静安宁下来。
葛修虽然被抓了,但养生协会却越闹越厉害,在公家公布养生协会为非法之后,核心骨干依旧不停组织信众在各种公众场合练功,散发小报指责公家陷害打击葛老神仙,又各种吹嘘葛老神仙为了救金城民众付出多大,什么跟阎王爷谈判,同泰山帝君讲数,吹得天花乱坠。
与之相对的,则是公家不停播放各种揭露葛修和养生协会骗人骗钱行径的纪录片、新闻节目,找了好些因为喝养生水耽误治病的信众现身说法,又采取分化手段,严厉打击养生协会的核心骨干成员,趁着严打东风,从严从快从重了一比,而对于被迷惑的普通信众则采取挽回教育的方式,组织人员不停劝说教育。
大河村也搞了个打击养生协会的工作小组,老陶支书亲自挂帅,对村里那些迷信养生协会的村民重拳说服教育,倒是搞得平平稳稳,还获得了区里的表彰。
随着双方攻防的开展,公家最终还是占据上风,练养生功喝养生水的人越来越少,街面上基本上看不到成群结队练功喝水的了,倒是有带红袖标的大爷大妈到处转悠。
姜春晓原本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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