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仍为蛇状的胎儿。
这胎儿儿浑身青紫,两眼墨黑,眉心间钉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铁钉,趴在地上,努力地抬起头,看向女人,突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啼哭。
但也仅此而已。
这一声啼哭后,胎儿便头一歪,没了动静。
黑瓶既是束缚它的枷锁,也是保护它的外壳,靠着黑瓶的护佑,它才能控制那女人。
这东西本来也不是养来害人斗法的,所以破起来也简单,摔碎就好。
我立刻收回牵丝。
恢复自由地女人看着地上的死胎,短暂惊愕之后,慌乱地套上衣服,顾不得再理会倒在墙角的男人,推开办公室门就逃了出去。
男人是一眼认出窦七的保安经理,中了迷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好在死不了。
但在巴黎风情里的这份饭碗大概率是要砸了。
我也没有多呆,取了女人的脚印后,紧跟着离开办公室,回到卡座,把呆呆坐在那里的服务生换了回来,继续欣赏当红歌手的现场表演。
不愧是实力派歌手,唱得很好听,也很卖力,很值门票价。
我一直听到这歌手下台,这才离开巴黎风情,回到窦七的贼窝。
窦七、严三和花裙子女人老实贴墙站着,走时什么样,现在还原封什么样。
我把门窗全都关严,然后就地起坛,取了黄裱纸出来,将那女人的头发和耳后血分为两份。
一份连着取的脚印,折了个三角风筝。
靠着这个,我随时随地可以找到那女人所在的位置。
一份则写上“卓玉花”这个名字后,做了个桐人放在身上。
然后桐人的身上就渗出暗红色的血迹。
那女人没跑掉,已经被捉住,正在受刑。
不过伤得不重,问题不大。
我将桐人举到眼前,并剑指虚空画符并念咒。
这是顶壳借神中的法门,用来短暂的顶替我图谋陶明亮所产生的承负关系。
这么多天,转遍了所有住处,都没有撞见陶明亮,本就让我心生怀疑,而刚才卓玉花与那保安经理的探底引话,证实了我的怀疑。
陶明亮身上有某种术,可以让他在不闻不见的情况下,有意无意间躲过阴谋算计。
本来想要破这术是个极费时间的水磨功夫。
可现在有了卓玉花盗瓶这事,我便可以乘这个机会,把自己的阴谋算计导致的对陶明亮产生的预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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