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刘爱军形象大变,头发掉光,两眼深陷,瘦了好几圈,不停的剧烈咳嗽,甚至还吐了血。
刘爱军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每天都把小梅带在身边,四处求医问诊,还连续见了几个香港赫赫有名的大仙,但却没人能治得好他。
刘爱军这半年来的操作,在港澳台乃至东南亚一带都名声大作,多少人都求着门路投钱给他,哪怕本金三年不能取这种条件都可以答应。
如今这一病,再加上四处奔走求治,可以说影响极大。
就这样奔走了好些天,他才给小梅买了张返回金城的机票,亲自送她前往机场。
上机之前,刘爱军给了小梅一张支票,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只管如实把他做的事情转述就行。
小梅说完,就把刘爱军给她的支票捧给我。
我却不接,也不讲刘爱军,却说:“你刚才搁外面显技给我看呢?你这点本事,也就糊弄一下对门老太太这样的,碰上那些真正的人精,几眼就能看穿了。”
小梅伏在地上不敢起来,道:“不敢拿这点小能耐脏老神仙的眼,我之前在对门家里做过一小局,被周先生识破才拜在他门下,不装扮一下,怕被包老婶儿给认出来,耽误了老神仙的事。”
我敲了敲沙发扶手,说:“你死了也不会耽误我的事情。”
小梅就是吓得一哆嗦,道:“是我错了,请老神仙责罚。”
我说:“我从来不罚什么人,没意思。听话的合用的,留着在身前用一用。不听话的,碍事的一剑斩了就是,没必要留着碍眼。天生天杀,道之理也,懂吗?”
小梅颤声道:“周先生收了我做门下,就是看中我学的千门手段,需要我做什么,请老神仙指示。”
我嗤笑了一声,也不让她起来,摸起电话,把丛连柱给叫了过来。
这老千最近在忙着张罗斗法赌局,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换了个模样,花白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金丝眼镜鼻子上一架,鳄鱼手包往腋下一挟,皮鞋锃亮,裤线溜直,进屋先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梅,张嘴就是标准的大舌头港普,“惠生,有什么事情吗?”
我指了指小梅,“她说是你同行,刚从香港回来,也不知什么水平,你能看出来不?”
丛连柱一听,便不装了,蹲在小梅身旁,道:“原来是同船的相好,瞧你这身段,挑哀怜儿口放鹰打虎的吧,是走马打穴啊,还是占山靠码头?扯的哪道帆,烧的哪门香,馈了几道杵,坑了几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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