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也懂这个?”
“我哪懂这些,当年在山东打鬼子的时候,队伍里有位出山还俗的大师傅,帮着驻地人家看过小孩子冲撞,请我和班副带着家伙在门外帮着站了一夜岗,小孩子第二天就好了。我琢磨着我孙子这是冲撞了,要我这手上带血的老不死的给护法吧。”
“不用,老叔你身上的煞气足够了,你用过的刺刀太凶,容易反惊着孩子。”
“哎,哎,那行,那就不拿刺刀。”
把这一大家子人送走,我回到诊室里屋,看着小钱杯里那一抹灰色,思忖了片刻,将小钱杯收进柜子。
我只是个阴脉先生,接诊治病,天经地义,多事就是自找麻烦。
妙姐说过,做我们这行,不怕事多,就怕多事。
这一天,就这么一单求诊。
到了晚间,包玉芹来给我送饭,满脸红光,笑得合不拢嘴,菜也丰盛,半只盐水鸭,清炒瓜片,蒜泥皮冻,还有一小盆白菜豆腐汤。
等我吃完饭,包玉芹才又拿出个红包塞给我,“小周先生,这是老舅家的妹子孝敬您的。她没求诊,不好朝您面,所以托我捎给您。”
“又没求诊,有什么可孝敬的,这我不能拿。”
“我那老妹子最近在求她这老姐妹家帮忙办件事儿,挺麻烦的,人家不太想管,就一直推,今天您把孩子治好了,人家也承她的情分,回去应了帮她把这事情办了。我那老妹子寻思这是借您的光,所以就想孝敬一下您。”
“不用了,开张接诊是本分,与她没有关系,这钱你给她拿回去。”
“哎,那,那我拿回去。”
包玉芹也不敢违了我的意思,只好把红包收了起来。
吃过晚饭,休息一会儿,准点开始做晚课,练字,打拳。
正打着拳,就见冯娟一个人走到院门前,低头徘徊着不进来。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专心把一套拳打完,这才问:“冯大姐,是孩子又出什么问题了吗?”
“是,不是,不是,樱桃没事,我妈看着呢。小周先生,我有点事想问你……”冯娟终于拿定了主意,抬起头看着我,“我能进去说吗?”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眉眼鼻耳,便把她让进诊室,请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坐到她对面。
冯娟明显极为紧张,脱了羽绒服坐在那里,一直不安地揣着手。
我说:“先喝杯茶暖身子,有话慢慢说。”
听到这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