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一家伙涌进屋里,那叫一个人气满满。
我这辈子都没经过这么热闹的场面。
好在这家人挺有教养,虽然来得多,却也没有七吵乱嚷,只安静围观,倒是难得。
“小周先生,麻烦您给瞧瞧这孩子倒底犯了什么毛病。去医院瞧,只说有炎症,挂了五天消炎药也不见好,转了几家院都是这个说法。我们老朱还托人找了省儿医的专家,也没说出什么原因,只让再多观察一阵子,还说最近这种不明原因发热的情况很多,大部分在持续低热一周后会自然恢复。”
包玉芹这老舅家的妹子的老姐妹长得富太,打扮得整齐,戴着眼镜,显得有些古板,一看就是个文化人,说话条理清楚,客气中带着股子习惯性的威严,显然在这一大家子里是个掌大权的,她家老头就坐在旁边,一看打扮和精神就是个退休干部,却是老老实实一声不吭。
孩子才三岁,收拾得干净齐整,手腕上还戴着个绞丝的细银镯,就是没什么精神头,用手一试,额头温热,依旧在发着低烧。
小孩子闹病不怕发烧,就怕没精神头。
摸脉捏指看掌心背,一套流程下来,我心里就有些犯嘀咕,又让脱了鞋袜,捏着胖乎乎的小脚丫看了一回,见左脚背上有一块指头大小的淤青,就问:“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老太太回头扫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孩子妈妈就赶忙说:“十天前发现的,去医院看过,说是硌到了,缓几天就能好。”
我又问:“发现这淤青后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孩子开始发烧?”
孩子妈妈说:“第三天,跟这有关系?”
老太太说:“别乱说话,听先生问!”
孩子妈妈就不敢再吱声了。
我就指着后面那一排大小姑娘道:“都把右脚鞋脱了,我看一看。”
老太太回头扫了一眼,那一帮大小姑娘,加一加足有九个,齐刷刷脱了鞋,把白生生的脚丫子在我面前摆了一排。
我挨个看过,让她们穿回鞋,问老太太,“家里这一辈,就这一个男孩,没再要?”
老太太道:“就这一个,国家有政策,我们这一家子都是吃公家饭的,得守规矩。”
我思忖片刻,问:“省儿医的专家说过,最近出现这种情况的很多?是不是全都是男孩?”
老太太立马扫了身边老头一眼。
老头其实有些漫不经心,显然是不信我这套路子,但慑于老太太的淫威,不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