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部落的最大的侮辱。
这个老酋长的眼中露出了红色的光芒,这是愤怒之火在燃烧的象征。
而他的女儿酋长的女儿却还没有明白这一切还是兴奋的跳跃着,老酋长一个嘴巴把自己的女儿扇倒在地,然后朝着周围的人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于是,愤怒的呼喊,想遍了周围的山野,这声音中有愤怒,有仇恨,充满了暴力的威胁。
路正行无奈地看着这些,刚才还虔诚无比的原始人,此刻却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
这满山遍野原始人的呼喊声倒也很是壮观,震得山林间的鸟雀走兽都四散奔逃,它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里似乎没有什么猛兽,只是一帮原始人而已,日月依然有着光芒,那他们在闹什么呢?
难道他们都有神经病吗?
路正行不认为这些人有神经病,他明白这些人的意思,也理解这些人的愤怒,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加入我,那咱们就是朋友就是兄弟,就是亲人不愿意加入我,对不起,那咱们就是死敌,咱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在历史上的很多时代都是这样的结局,这样的问题通常只有一个,那就是战争。
因为人们相信只有一个真理是对的,而他们恰恰掌握了这样的真理。
时间只有一个正义,那就是他们所处的立场,其他的都是邪恶。
而路正行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他只想安静的在这里听着流水,潺潺看着郁郁葱葱的山林,沐浴在这流光走影的阳光之下。
所以路正行挥起了巨大的石锤,把核中心一切可能被用作桥墩的礁石全部杂散让这河面变得更宽阔,让自己的心也变得更为宽阔。
他的做法让这些原始人更加愤怒了,原始人开始把手里的标枪扔向核心的三角洲,只不过和太快他们的标枪往往没有越过水面,便沉入了河中。
路正行举起了石锤,猛地砸在了河岸边,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接着又是一下,随着路正行的击打,三角洲原本顺流而下的较宽的那个边缘正在变窄。
原来是人们停止了呐喊,停止了呼叫,他们搞不懂路正现在干什么。
不知道扎了多少下隆重醒雨,坐在地上呼呼的直喘气,而此时的三角洲已经变成了一个顺流的桃胡状,两端尖中间圆。
河水飞快地流过,这个桃湖的两边流速是那么的快,再加上底下的礁石,竟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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