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两人心间同时生出。
“你怎么会被栽成了树?”
“你怎么会变成一条狗?”
风吹树梢,黑狗挠头。
“你不是牧道之君?”
“你不是黄粱梦主?”
犬声四起,树影摇晃。
“狗畜生,想来偷我的果子?我打死你!”
一块石头砸了过来,就落在邹四九的面前,溅起的泥点将他吓了一跳。
挽着裤管的张崇源从远处跑来,表情狰狞,凶神恶煞。
呜..
邹四九哀鸣一声,连滚带爬跑开。
“我要杀了你,为什么要害我师傅,害我兄弟?我要杀了你!”
震耳欲聋的吼声,让忙着逃命的邹四九壮着胆子回头看去。
田埂上,张崇源跳着脚拍手鼓掌。
在陈乞生的头顶,那双形如合十双手的果实中,泵动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像是即将爆开一般。
陈乞生也快死了。
邹四九这次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感觉有些难过。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藏的很深的羡慕。
能有人这么在乎他,真好啊。
绕着村庄转了一圈的邹四九带着一身杂草和灰尘,再次回到了那间小院。
那个叫袁明妃的女人抱着腿蜷缩在屋檐下,从邹四九出门就在哭泣,现在他回来了,依旧还没停。
她至于这么害怕吗?她在怕什么?
满心疲倦的邹四九无力继续思考,他踉跄着走向小院的角落。
角落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连根拔起的杂草和翻卷的泥土,只剩一株狗尾巴草还长在这里。
邹四九并没有拔掉这棵敢嘲笑自己的狗尾巴草。
因为在他张嘴即将咬住茎杆的时候,他感觉心脏一阵阵抽痛。
剧痛来的突然,让邹四九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暴怒的他一顿肆虐,将整个角落里所有的杂草全部拔了干净,却完美的避开了那株狗尾巴草。
黑色的小狗趴在叶片下,一颗颗露珠不断滚落,打在他的毛发上。
“贱人,你给我滚进来!”
房门‘砰’的一声洞开,锁链在地上拖动,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邹四九这才看清楚,一条链子套在袁明妃脖子上,另一段则伸进了屋内的黑暗中。
“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女人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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