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仙州将视线从炉火上移开,看向荣麓笑道:“孟席死了,现在的中院长老会还空着一個席位。这样的机会可不是经常会有,明白吗?”
“多谢大人成全。”
荣麓双手紧握,眼底眸光火热。
离开这间隐匿于城郊山间的锻剑草庐,荣麓徒步下山。
兼爱所九室主官韩骧驾驶着一辆乌骓,一直等在这里。
“今天的事情,韩骧你有什么感觉?”
大雨之后的盘肠山道,雾气弥漫。
射出的灯光不过能照出五丈的距离,车驾却始终又快又稳。
听见后排的荣麓的问话,驾驶位上的韩骧言简意赅道:“巧合太多。”
“说的详细一点。”
韩骧稍稍放慢车速,沉吟片刻后说道:“三教九流在金陵城内各有各的势力范围,郑继之将自己的宴场藏在狮子山下,这个消息连我们都不知道,秦戈却能在事发的第一时间赶到,光就这一点,就和他往日的行事作风和能力出入太大。而且大人您今夜跟踪王旗,居然也在狮子山下的酒肆遇见了李钧以及天阙的沈笠,如果这也是巧合,那未免太说不过去。”
韩骧回忆着当时和邹四九争执的场景,不屑笑道:“而且那个伪装成秦戈的阴阳序,竟然还想把卑职推到一个为了谋求上位而不择手段的奸臣位置,由他自己来演一个矜矜业业的忠臣。要不是有大人您事先吩咐,卑职恐怕连这场戏都跟他演不下去。”
“他们的表演是过于拙劣和刻意一些。”
荣麓感叹道:“这群倭区锦衣卫只有这点水平,孟长老竟然会栽在他们的手里,当真是荒谬啊。”
“那大人您认为,他们接下来还会继续演吗?”
“戏已经开了场,他们就没有资格不继续演。”
荣麓淡然说道:“一个独行武四,就算搏杀能力当真能够冠绝所有序四,甚至跟一些水货序三交手,也绝对无法和整个中院正面抗衡。他们只有用这种方法,才有可能从我们手里占到一点便宜。不过这一群鼠目寸光的丧家犬,能做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
韩骧笑道:“那我们要不要先抛点好处出来,继续吊着他们?我担心再这么演下去,他们自己都要穿帮了。”
“就按照他们的剧本,先为你和秦戈分个忠奸吧。”
荣麓看着窗外黑沉沉的雾霭,神情慵懒道:“让他们觉得一切尽在掌握,那些藏在我们内部明鬼叛徒才有胆子从暗处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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