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如果对方敢摆出动手的架势,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将对方逐出犬山城。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自己这边已经做好了开打的准备,对手却悄然远遁,根本不给他们发难的机会。
“难道他不动,我们也不动,大家就这样僵持着?”
李钧看向杨白泽问道:“新政停摆的时间如果过长,再想捡起来可就不容易了。锦衣卫倒是无所谓,但对你的损失可不小啊。”
“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且我已经安排了人在朝廷内弹劾王长亭的不作为,就算他可以不在乎朝廷的问责,但琅琊王氏丢不起这个脸面,肯定会逼他出来。”
杨白泽自信笑道:“只要他现身,他就会发现夫子庙的学子他一个都收不回去,码头的工奴也一个都送不出境外。而且在吏部的黄粱梦境之中,每天都会出现一封关于犬山城现状的报告,事无巨细,将他的所有政令记载的清清楚楚。”
李钧蹙眉问道:“在朝廷里掰腕子,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吧?”
杨白泽的身后站着裴行俭,这一点李钧是知道。
但大明帝国的朝廷是新东林党一家独大,裴行俭就算能量再大,到底也是一個外人,哪怕泼再多的脏水,恐怕也不会对王氏造成太大的影响。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种蠢事我当然不会做,我只是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门阀子弟的身不由己,承了祖宗的荫庇,那即便只是落下一片树叶,都会让他噤若寒蝉。”
杨白泽缓缓道:“到时候他如果想要挽回门阀的声誉,就必须让犬山城的名字重新成为倭区新政的领头模范。而我这个在暗中使绊子的人,就是不除不快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而拔除一根刺最快捷简单的办法,自然是动手。到时候.”
杨白泽对着李钧笑了笑,将早就准备到一个手提箱放在桌上,推到李钧面前:“就看钧哥你的了。”
李钧饶有兴趣问道:“那他要是顶得住王氏内部的压力,不选择狗急跳墙,而是耐着性子慢慢破解你设下的障碍,你又怎么办?”
“夫子庙、启蒙私塾,还有劳务输出公司等等所有新政标志性的项目,都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杨白泽脸上依旧笑容灿烂,话语中却透着一股森然冷意:“就看这位琅琊王氏的贵子甘不甘愿跟我一样,空着两只手离开倭区了。”
杨白泽给他自己和王长亭定下的结局只有一个,你死我活。
要么独占功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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