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头颅炸裂的音频激荡开来。
咚!
花阁厚重的木质大门被人一脚踹得脱框而出,将几名呆立的主机砸的骨断筋折。
断裂的伤口出露出其中复杂的金属结构,噗呲呲的冒着火花。
飞鱼服穿在身上,绣春刀架在肩头。
满脸戾气的范无咎低头啐了一口,狞笑道:“我早就说了没用,袁姐你还非要折腾这么一下。这些倭寇一贯的尿性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瘫坐在残骸中的‘张雨醉’满脸血水,不断眨动着眼睛,表情猛然变得铁青。
“进了笼子还想跑?晚了。碰见個躯壳就敢往里钻,你这头黄粱硕鼠的胆子倒是真大。”
袁明妃面带微笑,微微仰身靠着桌面,伸手捻起一枚酒盏。
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一股凛冽的劲风便迎面扑来。
袁明妃恍若未觉,依旧纹丝不动站在原地,垂眸凝视着盏中澄清的酒液。
噗呲!
血肉撕裂的声响如同裂帛,一截断肢高高抛起。
一柄长刀贯穿‘张雨醉’的胸膛,残存的左手死死抓着刀身,鲜红的血水顺着刃口不断滴落。
在他身前,范无咎单臂擒刀,神情轻蔑。
“逃?”
‘张雨醉’眼神空洞,似笑非笑道:“我为什么要逃?”
蓦然间,袁明妃端着的酒盏中平静的液面荡起涟漪。
机械的嗡鸣如同攀升到顶点的潮汛,巨大的声响将她和范无咎吞没其中。
巨响转瞬即逝,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半分变化,唯独先前傀儡般的黄粱主机仿佛离魂归体,神情不再呆滞,凶相毕露,从四面围拢而来。
腔调诡异的倭寇歌谣在空气中飘荡,衬得此刻仿佛无间地狱。
袁明妃自言自语:“这造梦的水平,真够拙劣的,比起邹四九可差远了。”
“袁姐,我不是有意见哈,不过真有必要把我弄成这副操蛋的模样吗?”
范无咎此刻身着一袭红色法衣,左肩袒露,覆盖的皮肤不翼而飞,赤裸的械体上刻满猩红的梵语经文。
右手绣春刀依旧,左手却抓着一把通体金黄的降魔杵。
“你就当入乡随俗吧,再说了,佛门金刚战地狱恶鬼,你不觉得很应景吗?”
刺啦
锋利的刃口刮过光滑的头皮,范无咎咂摸着嘴唇:“这滋味,还不如黄巾力士啊。”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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