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只是个道序,又不是道祖。这要是都能算出来,我现在就掉头回犬山。”
李钧沉思片刻,突然问道:“鸨鬼,大阪城里的鸿鹄现在是什么情况,活动的频率高不高?”
“不高不低,中平水准。死伤十人以内的小型事件不少,但大规模的袭击发生的次数很少,像咱们犬山城那种程度的袭击更是从没有发生过。”
“那有没有可能是鸿鹄”
“属下明白大人您的意思,不过我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真君和鸿鹄勾结的风声。”
林锦江继续说道:“而且您这次的行踪连鸿鹄都不知道,所以真君这次的转变应该不是因为提前得到了警示的缘故。”
“麻烦,真他娘的麻烦。提着刀到了别人家门口,结果竟然找不到人下手。”
马王爷脸上戾气浮现,“要我说不如直接冲进百户所,就赌这孙子藏在里面!”
“马爷您这个想法,属下不太赞同。先不说百户所内戒备森严,易守难攻,强冲的危险实在太高,而且很容易暴露身份。”
林锦江沉声道:“退一步说,就算您和李大人成功打了进去,那万一要是扑空了怎么办?以真君展现出的警觉性,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他,以后可就不容易再有机会了。”
“那怎么弄,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空手而归吧?”
马王爷两手一摊,表情无奈。
“不能空手,这一次他必须要死!”
李钧语调不高,但语气却十分坚决。
他这次的杀心如此坚定,并不仅仅是因为两人在成都府结下的一剑之仇。
更是因为余沧海现在挡在了李钧破锁晋序的路上。
如今整个倭区的形势越发紧张,明面上鲜花着锦,暗地里烈火烹油,随时可能一触即发。
随着帝国新政的推行,鸿鹄的反击只会越来越凶狠。
一个农序五春帝令的松山就差点将整个犬山城付之一炬,要是换成其他更擅长战斗的序列,犬山城百户所不一定能够挡得住。
而且还有倭区四大公司在旁边虎视眈眈,李钧不相信他们能够眼睁睁看着新政彻底推行,彻底掰断倭民的脊梁。
他们现在还没有明显的动作,可能只是在积蓄力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抛开这些阵营对立,李钧心中还有一个巨大的隐患。
那就是荒世烈。
对方的杀心已经袒露无疑,迟早会和李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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