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老一少相坐对弈。
“义父教诲,婉娘记住了,若是得空自然会跟绍哥儿请教。”
韩绍从姜婉微红的脸颊上收回视线,呷了一口茶水,轻笑道。
老师说他这一生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点人味。
一身狐裘的姜婉手腕翻转,不时为两人添奉着茶水。
这话一语双关。
“这话本是何人所著?可否借我品鉴一二?”
“人不错,棋也不错!平日里你跟为父下棋,从来就没赢过,以后可以跟绍哥儿多学学。”
这混账对公孙度那厮倒是一口一个‘岳父’,叫得亲热。
李文静口中一面叹息说道,‘大意了,大意了!’
读懂了李文静这般眼神的韩绍,失笑道。
“那话本也是我早年无意中看到的,至于所著者何人,旷日久远,却是记不得了。”
也只会因为绍哥儿的悲喜而悲喜。
而就在姜婉心中落寞、忧心的时候,一旁两人的棋局终于已经下到了尾声。
韩绍闻言,点头称是。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插过一句话。
短短不到一年,曾经的寻常市井女子早已不复往昔。
而是继续跪坐在下来。
面对长辈这般赞誉,韩绍连连摆手,谦虚道。
说着,韩绍顺势将明末那段野史掐头去尾,在李文静面前讲述了一番。
诸般种种,套入如今的局势,甚至让李文静也忍不住唏嘘感慨一声。
与韩绍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眸对视了一阵,李文静终于也笑了。
毕竟真要说起来,尽管一脉如今早已势微,可早年却也是位列九流十家的上位流派。
看似杀得你来我往、争锋相对,实则只是因为半斤八两,一时奈何不了对方罢了。
若不是其中一人是她未来夫婿。
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她是聪明的。
荣耀加身,世人皆闻其名。
那纸婚约不解决,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脚。
算起来,从年初到现在,已经阔别九月有余,自然是思念得紧。
顺帝李自成,还有那关外满清异族……
‘嘶——这妮子这是话里有话啊!’
随手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落下一子后,李文静忍不住白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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