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秦王轩辕翰的尸体?”
“这个……”拓跋泽摇了摇头。
衣上云便说:“这西秦秦王你我皆对其并不陌生,他向来狡猾,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算计?前两日,朕的一位故人还说,在西秦边境上曾见过他呢。”
拓跋泽却不相信她的话,道:“这不可能!”
衣上云叮嘱其:“拓跋将军身经百战,难道看不出眼下看似愈风平浪静,便愈有可能正酝酿着一件大事发生吗?依朕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亦望将军莫要操之过急,以防中计。”
不想拓跋泽居然回过神来恼羞成怒:“你这分明就是对那西秦秦王余情未了……”
可未及其把话说完,衣上云便喝令威严地阻止了她:“将军请慎言,莫要失了你我之间的君臣之礼。”
就这样,与衣上云的这场交谈并未达到其想要的目的。
拓跋泽闷闷不乐地一进门,便就提起案上的一壶酒来,猛灌了下去。
可觉依然不够解气,遂又将重重的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案几上。
此时被气得已然整个人仿佛都在发抖,咬牙切齿地怒说着:“就差一步,只差一步,本皇子便就能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仿佛每次与衣上云的对视,她那双镇定,仿佛能看穿洞悉自己一切的眼神,总能让自己败下阵来。
于是他懊恼不已:“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她面前,本皇子居然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说着,居然一把大力地掀翻了面前的案几。
寂静的殿内,顿传出瓷器落地所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卡嚓嚓……”
就在这时,闻声赶来的侍女珠儿看着他令人心疼的模样,一边蹲身下去默默拾起地上的残片,一边安慰其道:“气大伤身,大皇子又何必如此?”
拓跋泽自是怎么都不甘认输,嘴里碎碎念道:“难道这辈子注定本皇子再也拿不回自己失去的一切了吗?可没了那片草原,本皇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他如今愈来愈难控制,易怒,此刻更是心灰意冷,从未有过的失落模样,珠儿忽然鼓起勇气,喃喃细语说:“奴婢有办法帮助大皇子!”
拓跋泽听了,缓缓回过神来,却是看了看平淡无奇的她,难以相信,轻笑着道:“你有办法?”
珠儿起身,来到其身旁,忽然乍出一句:“其实,那日,她的孩子并没有死……”
拓跋泽闻之,忽地愣住,转而认真地看向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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