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几分心绪,眉头舒展开来。
等到香茶奉上,这些人就纷纷举杯品尝,发出不一而足的细小喟叹之声。
九酒道士连饮了三盏下肚,赞道:“不愧是长乐山房的人,纵然我自己煮茶,这茶和水的分量,茶具,茶壶的材质,都没有这么恰如其分。”
“要不是醒骨茶本身的品质绝佳,我山房里面这些人弄起再多讲究来,也只是装腔作势,白瞎罢了。”
东方新的声音传来,哈哈笑着,从风铃花树之间走出。
“不过,也还是请诸位朋友,给我长乐山房留点面子,不要全把肚皮用在饮茶之上,稍后还要品一品我们长乐山房的新菜。”
九酒道士连忙客套两句。
但更多人的视线,都已经放在东方新身后走来的那群人身上。
那几个人里面,有头发花白,身穿黄色道袍,背微微弓着的老婆子,手握一根比她人还高些的红木拐杖。
此人正是黄塔观观主,玄胎境界的铁英散人。
另一边则是玄袍焰纹的“司徒云涛”和马连波。
还有一人,头顶绾发结簪,戴芙蓉冠,额前发丝中分,五官端正,貌若盛年,俊雅中带了几分庄肃之意,身穿杏白衣袍,腰间环配叮当,翩然出尘,不染浊氛。
东方新察觉众人视线,笑着为众人引荐起来。
司徒云涛和铁英散人等,当然不用多做介绍,各自拱手,引得众人齐齐还礼之后,就在泉眼旁边,落座而去。
真正介绍的,还是那个陌生男子。
“这位海无病海兄弟,当年也是我雪岭人士,后来因为一桩变故,被大仇家迫害,远走东海之滨。”
东方新语带感慨,“好在他天纵之资,气运非凡,在东海九郡,磨练出一身超绝武艺,更兼通秘术阵术,于数年前,修成玄胎。”
“这次回到雪岭,一来是要向那个大仇家报复,二来也是要看看祖籍之地的山川风景,有心跟故乡之人结交,恰逢我这里办场宴会,就请他也来,与诸位同道亲近亲近。”
海无病上前与众人见礼。
随着他这一步跨出,众人都感觉呼吸微缓,心头好像有一层滔天大浪压了下来。
但在触及他们心神,引起他们反击之前,又骤然散去,化为拂面清风,反使人神清气爽。
这并非示威,而仅仅是证实了属于玄胎高手的境界气质。
今日来到长乐山房的宾客全都为之动容,匆匆还礼,心里思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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