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鹭都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晕车晕过去的。
顾眠不打算讨论太多车教练的事情,他一屁股坐到礼书的床上,开始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我们法院业绩最好的法官,经我手办出的冤案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案子交给我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一旁的谢必安发出一声轻笑,床上的礼书下意识瞥了这个浑身捂得严实的人一眼。
白鹭僵硬的扭动了一下脖子,他真怕这位医生脱口来一句“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坐牢吧”
好在顾眠及时刹住了闸,没有说出白鹭心中所想的话。
这三个人,不,这四个人果然都不是正常人,白鹭把楚长歌也归纳进了顾眠这一伙人里。
跟着这么一群人一起办案子,她感觉自己恐怕命不久矣。
礼书的表情也有些僵硬。
他微微向后挪动了下企图离这位看起来像医生的法官远一些,待到确认距离安全后,他又抬头看向另外几人,眼中充满疑问,似乎已经开始怀疑顾眠身份的真实性了。
白鹭连忙咳了几声开口遮掩:“他确实是我们法院最厉害的法官,是个天才,哈哈,天才总是有些特立独行的……对特立独行……”
说这话时她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险些挂不住。
礼书迟疑的点点头,看样子是姑且信了白鹭的话:“原来是这样。”
而坐在床上的顾眠在介绍完自己后,尽职尽责的开始了调查,他还记得自己是来这里寻找真相的。
“我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来着,”顾眠回忆着卷宗上的内容,“我看过案件经过,元昊天是直接冲进你家砍死你两个室友,你们和元昊天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仇恨吗?他为什么砍死你两个室友却没有砍死你?让你还有机会出来呼救。”
礼书微微低头。
白鹭觉得顾眠这番问话未免有些不近人情,直接去揭人家伤疤实在有些残忍。但这也没办法,她们只是几个随时会死的玩家,没有心情给受害者进行心理辅导。
“我们和元昊天……”礼书低头轻声回答着,“见过好几次,我的一个朋友跟他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我们第一次见他就是在那个朋友的饭局上,元昊天给人的感觉……嗯,很沉默……”
他说的有些慢,似乎正在回忆里寻找自己跟元昊天不多的几次见面:“他不怎么说话,大半时间都在沉默,好像受过什么打击一样。后来那朋友告诉我们他不久前在火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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