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匈奴人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赖以生存的安习水河,会在有一天的夜晚,从中冒出足以猎杀他们的人。
尤其是临近夜晚,在这些匈奴人当中,更是早早的进入了休息时光。
毕竟他们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了部落的繁衍。
自然为了响应部落的命令和号召,每一个夜晚,都是夜夜笙歌。
至于会不会有外人入侵,或许最开始收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匈奴人还选择了严格执行。
但是持续几个月,别说一个外敌了,就连个野马都看不到,还能保持高强度的巡逻,那才见鬼了…
上面的人从最开始的严厉管辖,到后面的敷衍了事,又何尝不是反映了这种情况。
没人会在这一方面过度,过度刁难麾下的士兵,因为他们的存在,更接近于人上人。
使用奴隶,压榨奴隶,通过努力获取一切可以享受的东西,也是他们匈奴人武力的见证和证明!
正如匈奴人没有想过,这条赖以生存的河流,会出现敌人。
鞠义也没有想过,这个地方的匈奴人,几乎没有老弱,大多数都是青壮年。
一方抱着严阵以待,一方还在夜夜笙歌,双方的接触,看似合理,却又带着不合理。
“夜盲症啊,就看看鞠将军能打出多大的气势,能不能够将匈奴人给打炸营,如果不能的话,那么这一场胜负,恐怕就很难分解分晓了…”卢民(刘桐)看着一旁的沮授,神色平静的说道。
“看来殿下对于这一个疾病,那是了解的相当清楚啊…”沮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再回想起自己在泰山政务厅里面捞到的情报,一脸疑惑的看着卢民(刘桐)。
“那当然,当初是准备利用这一个疾病,直接正面战场击败你们的,哪成想情报泄露了,最后也只能将计就计了,没想到效果意外的不错…”卢民(刘桐)收回了自己的笑容,尽可能平静的说道。
“是吗?将错就错,然后再将计就计吗?这怎么和我了解的有些不一样呢…”沮授神色平静的说道,“从一开始,我怎么就觉得我安插的探子,就跟暴露了一样…”
“怎么可能,她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又怎么可以说是一开始就暴露了呢?”卢民(刘桐)习惯性的反说道,说完之后,意识到了有一些不对。
完蛋,精神力用的太多了,貌似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果然,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吗?”沮授双眼当中闪过了一丝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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