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眼角处慢慢流下了两行泪水。
“心里难受吗,木鱼?”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司机猛地睁眼一个翻滚来到客厅的柜子后,从腰间取下手枪指向了声音发出的方向。
“你不该使用军事规避动作,伱的背景是一个混迹江湖的混混,不是经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军人,我要是日本人,你已经死了。”
黑暗中的人又说了一句,啪嗒一声拉亮了墙角的落地灯,房间里顿时变得明亮,只见本该在茳城的左重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茳城日谍组织被一网打净,包括郭彬在内的所有日谍、鼹鼠,于三天前被枪决以坪息众怒,他来不及休息便踏上了新征程。
灯光下,左重站起身子来到窗户旁边,听着底下嘈杂的声音,伸手将窗帘拉上一半,再次指出了对方犯下的两个低级错误。
“进门为什么不马上开灯,特训班和邬春阳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如果今天有人在外面监视,这个不寻常的举动就会要了你的命!
还有,以前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住所的安全记号越多越好,你的记号越多越复杂,敌人出现遗漏的概率便越大,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异常严厉,心里却在担心对方的心理状态,暗自庆幸这一趟真是来对了,因为一个成熟的特工不会流泪。
无法控制情绪,这对普通人来说无所谓,但对情报人员是致命的缺陷,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又怎么执行危险任务。
作为特务处打入沪上汉奸集团的唯一鼹鼠,木鱼绝对不能出事,这关系到未来几年情报工作的胜负,大意不得。
“副处长,我想你们了。”
再说司机见到左重,哽咽着说了一句,哭的像个孩子,事实上他确实是一个孩子,只是身上肩负了无比沉重的任务。
左重走到他跟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稍稍和缓:“都是大小伙子了,怎么还哭鼻子,铜锁,我说这些话你千万不能忘。
在日本人的心脏潜伏,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要以自己和同志的生命作为代价,我不想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死讯。
记住今天的教训,敌人非常狡猾,每一分钟,每一秒钟你都要提高警惕,万一遇到困难,及时联络无常小组上报,不要硬撑。”
对于漂泊在外的情报人员,提醒是必须的,关怀也是必须的,不能像日本人对郭彬那样放出去就不管了,如此会出大问题。
特别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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