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混混、警察各色人等混杂其间。
他走到一个角落点了根烟,自然的观察起周围情况,行人看上去似乎都是些普通人,表情和动作非常正常,没有经过训练的痕迹。
身后很干净。
至少现在干净。
但不能掉以轻心,那些在中央医院出现的果党特务很专业,若是被那样的职业情报人员跟踪,很难通过他们的言行举动发现问题。
他心中再次提高了警惕,面无表情的将烟头掐灭,抱着纸箱走出车站大门,抬头稍稍辨认了一下方向,向着金陵党部的位置走去。
从车站去中央党部,正好经过朱雀街,两边都是居民区,既有老式民宅,也有新式建筑,沿途都是商铺摊点,治安情况相当复杂。
徐伟明以前对这里也算是熟悉,经过今天的观察,更是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潜伏地点,怪不得秋蝉会把物资交接点放在朱雀街。
只是走了不到两三百米,他就看到了好几个小路口,这足以说明此地交通的发达,想要完全封锁周边的交通,绝对是一场大行动。
大行动代表着人手多,也意味着容易被发现,要是朱雀街突然冒出一帮精壮汉子,那些熟悉情况的本地住户绝对会第一时间知道。
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自己邻居家里有多少人口、做什么工作,只要自己想办法跟他们打好交道,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至于如何融入到百姓中,这可难不倒一个地下党,何况他在徽省潜伏了七八年,作为地下党的县韦书记,他的工作就是发动群众。
徐伟明想到这里,脚上的步子又快了几分,他有一种预感,若是能将朱雀街掌握在手中,组织在金陵的情报工作会有一个大突破。
所以哪怕没有物资,针对朱雀街的侦查也势在必行,一个稳固的大后方对情报行动太重要了,至少不用被果党特务机关赶来赶去。
当“流寇”,总有一天要面临围剿,而什么时候动手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心情,这种把自己性命寄托在敌人身上的行为是无比愚蠢的。
他一边思考未来的计划,一边走路,很快到了金陵党部,面对新来的祖织处副处长,警卫立刻接过纸箱,殷勤的领着他前去报道。
接下来的事情无需赘述,党部的几位头头脑脑亲切接见了他,并约定了接风宴的时间,似乎很欢迎他的到来,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徐伟明非常明白,祖织处如此重要的位置,哪个长官不想掌握,他这样的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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