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本来是外嫁女回娘家的日子,只不过云姐儿的娘家实在太远了,没办法回。
至于曾经出嫁的洪宅,孙山和云姐儿年前就送礼了,也不出去了。
等快出发时,孙山再向洪秀才告别。
孙伯民和苏氏之前不知道受谁的蛊惑,觉得如今是老太爷,老夫人了,就应该做些展示身份是事情。
特别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村的地主老爷逢年过节总会做些有益乡亲们的事,要是自家不做,岂不是显得很没身份。
于是夫妻俩自掏腰包请戏团过来演出,从初二演到初四,让孙家村热闹热闹。
只不过夫妻俩当初花钱多豪爽,事后就有多懊悔。
请人看戏,白花花的钱说没就没,还不如买猪肉回来吃。
孙山安慰地说:“阿爹阿娘,请了都请了,后悔也无济于事,不如开开心心去看戏。”
孙伯民肉疼地说:“只唱三天,就给了10两,哎呀,这钱太好赚了。哎呀,当初都怪自己迷了心眼,要面子,要威风,这钱花得心疼。”
苏氏决定把所有过错推给孙伯民,气呼呼地说:“当家啊,不是我说你,面子能当饭吃吗?10两啊,咱们得要干多少农活啊。对了,当家,当初是谁叫你请戏团的?”
孙伯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谁叫请的,反正好多人这一句那一句,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答应过年请大家看戏了。”
孙山知道孙伯民和苏氏乍然暴富,身份一下子被揠苗助长地拉高,难免浮躁,飘飘然。
这个乡亲说一句,那个乡亲说一句,为了表现自己是孙家村“老大”的身份,总会做些“打落牙齿向肚中咽”之类后悔的事,都怪自己虚荣心太强,不得不花钱。
苏氏担心地问:“当家,如今开头请村里人看戏,明年会不会继续让我们家请啊。要是只请今年,明年又不请,说不定背后说闲话。”
孙伯民听到这话更是着急,更是后悔自己充大头,花重金请人唱戏了。
哎呀,悔不当初。
孙山继续安慰:“阿爹,请乡亲们看戏,就当是为了庆祝我考上进士,为了庆祝我成为官老爷了。明年就不要再请了,反正嘴巴长在别人嘴上,他们说就说。
不当着我们的面说就当听不到。要是当着我们的面说,就直接骂回去。阿爹,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老太爷,有个当官的儿子,只有他们求你的份。”
顿了顿,继续说:“阿爹,做官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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