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场打架,摔跤为主,名曰“摔轱辘”。邻村打架都是一个村一起上,赤手空拳或者手持农具,死了就死,官府也管不了。”
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万一跟本地佬发生争吵,想找人救都救不了。就算碍于身份把凶手严惩了,你也死了,也活不过来。这种一点就炸的性子,我们还是远离些好。”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陈管事走南闯北,各地风俗了然于胸,在别的地方陈管事没这么郑重地提醒过。
看来徐州人真的惹不起。
于是出行的一行人只好蹲坐在客栈的小院子活动。
对于孙山来说无所谓,这一路都习惯了,习惯这种“坐牢”生活。
对于活泼好动的陈三哥来说却无比地难受。
看到孙山后,哀怨地说:“我无自由,我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
孙山:.......
陈家中年举人陈老哥感叹地说:“十年前,经过徐州,被警告老实待在在客栈,十年后,经过徐州,依旧被警告老实待在客栈。看来这十年,徐州一点也没变化。”
陈东零好笑地说:“族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土都没变,人怎么会变呢?不过好斗善勇也好,起码不用被人欺负。”
老乡陆语鸣摇了摇头说:“还是喜欢讲理的地方,不讲理,这个地方都不会有人来。没人来,怎么会繁荣呢?”
孙山看他们视徐州为洪水猛兽,不由地好笑。
不过也是笑笑而已,他又没有机会去耍一耍,见识见识。
来了徐州,等于没来徐州。
停留了两天,第三天启程,孙山便见识到徐州人的凶强好斗,证明的确来过徐州。
陈管事安排好船只,孙山等人正准备登船,忽然一阵嘈杂声传来。
孙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一开始几个人在吵,不到一分钟后,聚集了上百人在吵,五分钟后,便打起来了。
陈管事脸色苍白,紧张地说:“快上船,我们先离开。”
虽然大乾人都喜欢看热闹,聊八卦。
遇到大规模械斗的场面,如果嫌命短,就应该立即跑路。
出门在外的陈管事无疑惜命保命,快速安排孙山一行人急速离开。
等船开了一段路,码头那边依旧在进行打斗。
幸亏在码头而不是在村里,幸亏铁器是违禁品,码头的那两伙人只能赤手相搏,你一拳,我一拳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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